这一次，直至尽兴。

在这种事情上，付戎琛从不委屈自己，不尽兴绝不罢休。

那双桃花眼染着未曾消散的迷离，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垂挂着，像是一颗泪痣。

“宝贝儿，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
姜甜眸色染疑。

—

戎园。

姜甜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田季兰时，整个人怔了一下。

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，被付戎琛握在手里的手无意识地握成拳头攥紧。

姜甜不敢确认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，卡在喉咙里的那声妈咪她都没有勇气喊出口，如果这一切是做梦，喊一声就醒了。

“甜甜。”田季兰进入了陌生环境有些坐立不安，看到姜甜时才稍有放松。

姜甜的泪“唰”一下像是断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。

田季兰立刻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，双手交握着坐直了身体看向姜甜。

“妈咪。”她声音带了哭腔又惊又喜，委屈里又带着撒娇抱住她。

田季兰纵然这些年时而糊涂时而清醒，却只对这个女儿疼之入骨，就算不清醒不记得姜甜是谁时，却还是会下意识的保护疼爱这个女儿。

“乖乖不哭，不哭。”田季兰像是哄小孩子那般宠溺，给姜甜擦眼泪。

——

姜甜哄睡妈咪后，从二楼下来看到立在窗下的付戎琛，男人背影染着神秘的落寞和冷色，盯着窗外的那轮月亮。

姜甜在他身后站了很久。人人都穿付戎琛的手上做了不少脏事，付家今日的风光是付戎琛一刀一刀划出来的。

黑道起家，黑白通吃的付二爷在海城手眼通天，人人忌惮。

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，给足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温暖。

“二爷，谢谢。”

付戎琛藏起脸上的冷黯落寞，回眸看向站在他身后九十度鞠躬的小丫头，眸光从她的脖子顺入领口的风光，眼神滚了烫暗了几分。

姜甜久久得不到回应，抬眸正撞入他带了危险捕猎信号的眸子里。

姜甜脸一红，迅速捂住领口有些害羞又满眼防备地盯着他，“我认真的。”

男人乐了，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，路过姜甜时指尖弹了她粉嫩的小脸一下，“认真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