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梨默了默,“不是。”
付戎轩抬眸。
她对上他的视线,“你有你的决定,我有我的活法。我的事情不用你管。”
付戎轩没有了以往的盛气凌人,也没了刚硬的脾气。
他异常的冷静,反而让阮清梨有些不知所措,甚至是害怕。
越是平静,越是坚定,越是证明有些决定是他考虑得非常清楚,不容易改变。
付戎轩低头点了支烟,身子斜靠在沙发椅背上,眸色浓暗盯着她的脸,声音有些沙哑的柔,“我在这儿守着你,去睡觉。”
阮清梨眸色发紧,瞳仁里晕染出怒色,她被他这种态度激怒。
她慕得笑了一下,嘴角勾着自嘲和失望,“付戎轩,你是怕我和他发生点什么?”
付戎轩冷白的长指夹着烟,菩提手串压在腕骨上,“他不敢。”
“他现在不敢,以后呢?”
付戎轩吐了口烟圈,浓雾没了他的神色,只能听到他低沉的声音,“以后也不敢,我活着能压住他,死了也能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
一个死字,让阮清梨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。
她的话卡在喉咙里,没了声。
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,她眼底的泪从眼尾溢出,阮清梨咬了咬下唇,努力压下哭腔,接通了电话。
“阮阮。”
“妈。”
阮母语气有些着急,“阮阮,你怎么没去上班?文阿姨煲了汤给你送到医院,听到同事说你请了长假?这是怎么了?你人在哪里?出什么事了?怎么没和家里人说?”
“妈,我没事。我就是累了,想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“你现在哪儿呢?”
“我在……旅游。”阮清梨向来不会撒谎,每次说谎话都会结巴。
也许是信号的问题,想必也没有看到那些娱乐新闻。阮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听到阮清梨在旅游松了口气,“累了就休息。旅游出去走走,对心情和身体都好。正好,等你回来了有时间我们两家聊一聊你和文炎的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