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曼陡然激动:“我知道那是什么!它是某位神明的眷属,但我不能说,连那位神只的尊名都不能说!”
他恨恨地握拳,用力敲了一下桌面,声响之大,把不远处的莱斯利都吓了一跳。
他面色怪异地看着这两人。
怎么画风跟他想象的不一样?纽曼不是拉着一张谁也不理的死人脸吗?怎么突然多了暴力倾向?
酒吧中,一些人的目光被引来,见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后又飘移而去。
蔚渺从隔壁桌顺了个毛巾,拭去桌上激溅而出的酒水。
然后微笑道:“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,但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。”
“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,那我们的目标应当是一致的。如果你能知晓隐秘,你肯定有能力解决问题!”
纽曼叹了一口气,神色复杂:“但我不能说。我知道不少,但我不能说。”
蔚渺:“是封口令?”
纽曼:“我不能说。”
蔚渺:“那我说。如果是正确的,你就说‘我不能说’。”
这是巧妙的偷换概念,将“我不能说”的表达与“正确”挂钩,这可能避过封口令。
纽曼点点头。
蔚渺想了想,说道:“你说,你无法再补完无垢之道,是因为你没有真实的肉身?你其实,只剩下灵魂了吧。”
纽曼惊奇地看着她:“我不能说。”
“你只有在诸圣节才能现身?”
纽曼憋出一句:“我不能说。”
“你的肉身是一种障眼法?不不不,肉身应该是真实的,它是一层包裹灵魂的皮囊……”
蔚渺忽然想起自身,真正的猎魂者是位男性,现在她示人的面目为自定义的女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