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杯干站着看也不行,抛开无用的烦躁,举起手,胡乱做着各种动作。
他时不时指着一个人,嘴里叽里咕噜的胡念一通。
说着说着,换成了外语。
他用外语骂人,好几个国家的外语,指着每一个得罪过的人骂。
从直系亲属骂到了亲朋好友;
从未出生的孩子的骂到了三代之上;
从道德品行骂到了身体健康,连取向问题也不放过。
骂得酣畅淋漓,骂出了惊世骇俗。
骂着骂着,赵杯被自己逗乐了。
嘿嘿的笑,疯狂的大笑,笑到肚皮生疼。
他从来没有这么过瘾,被骂的人还傻乎乎的听着。
他骂累了,不顾别人的眼光,安然地坐在椅子上,大口喘气休息。
赵杯调整呼吸间,扭头看向木盒,仔细打量,倒是看出了点名堂。
文玉木表面有针尖大小的细密孔洞,使得空气能够流通。
问题是孔洞太小了,光线进不去,偷看计划失败。
也就是在这时,明珠从沉睡中苏醒,神识探入赵杯的识海,建立了联系。
赵杯对明珠说:
“醒的真是时候,哥哥我正在与坏人对决呢。
你老老实实待着,别出来。”
明珠眨巴眨巴眼睛,慵懒的说:
“什么?
我被美食的味道香醒了,以为你给我找吃的呢。”
“吃的?除了一帮老头,就是老太太,一身子的臭味。”
赵杯瞧了眼丁海莎,差点捏住鼻子。
等待几秒钟,明珠略带兴奋的意识说道:
“羽翼蝉!是羽翼蝉!
我闻到了它的气味!”
“什么是羽翼蝉?在哪?”赵杯纳闷的问。
明珠通过神识传导,借助赵杯的感官捕捉着气味来源。
它顺藤摸瓜,看到了桌子上的木盒。
“羽翼蝉在木盒里面,那是一种银白色的虫子。
生长在凤玲雪域,翅膀轻薄透明,会反射光线,与当地环境浑然天成,隐蔽性极强。
羽翼蝉吸食文玉树的汁液为生,汁液匮乏时,啃食文玉树的枝干也能充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