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打了,这玩意不禁折腾,死了就白废功夫了。”
琴运城不悦,叶飞胆敢再动手,他不介意杀了这个疯子。
叶飞从琴运城身上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杀意,立马陪笑道:
“老毛病犯了,世子莫怪,我给您赔不是。”
说着,拉起赵杯,轻拍他的衣物,弹掉浮土,毫不介意沾染在上面的鲜血和口水。
琴运城一手高抬,五指弯曲,手掌化作虎爪,往几个方向来回转动。
正方形的金属笼子开始变形,发出嘎嘎声。
栏杆被压成扁平的长条,向外弯曲,笼子的高度下降,重新变成一个漏风的缸子状物体。
叶飞清楚,这是警告他。
磁黄铁打造而成的金属笼子,不仅坚硬牢固,而且很难变形,压缩体积。
对方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些,显然是敲打自己。
琴运城招呼道:“济源周。”
济源周心领神会,把赵杯丢垃圾一样投进金属缸,封好顶盖。
连缸带人一起扛在肩头,跟着琴运城去往临时落脚点。
叶飞笑嘻嘻的目送他们离去,打了个响指,一名手下上前听候吩咐。
“竖起邪皇旗,集结。”
赵杯刚一掉进铁缸就磕晕过去了,先后被神仙级的人物抽嘴巴,不死就算命大的了。
不知过去多久,赵杯听到似有似无的说话声。
随着意识恢复,疼痛、酸麻等感觉一拥而上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。
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活动着身体,发现天色昏暗,已经到了晚上。
十米外的篝火照亮了眼前的景物,也穿过金属缸的缝隙照在他脸上。
周围坐着几个人,并没有刻意看管他。
他们右边是一排简易床铺,躺着的人哼哼唧唧,像是伤员。
观察了许久,赵杯偷偷顶开盖子,把脑袋探出去。
这个临时落脚点的面积着实不小,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堆篝火,一时数不清楚。
特别是他身后有个约两三百平米的营帐,四五个人影投在帐布上。
好像在谈论什么,不时有人进进出出。
往远处看,他的东南方,白天漫山遍野的草木山石被夜幕笼罩,在法术的碰撞中显现出部分样貌。
一改往日的秀美清丽,给人一种压抑的恐怖感。
这时,一人在远处呼喊了两声。
之前坐在篝火边闲聊的几人起身,选出两个苦力要带赵杯去营帐。
赵杯赶忙闭眼装晕,窝在里面享受着坐轿子般的舒爽。
反观两个苦力,牟足了劲儿抬起金属缸。
没走几步便大汗淋漓,嘴里不停抱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