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济源周,连世子都保不下他们。
商量来,商量去。
他们找来不少木料,围着媚姬和赵杯搭起了一个简易房子,像保镖一样守在外边。
他们不敢对媚姬发脾气,调转枪口,不停的咒骂着赵杯。
骂到最后,两个人实在累坏了,才停下来休息。
抬头一看,天边已泛起鱼肚白。
此时,赵杯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,脑袋发胀,头晕,眼睛睁不开。
意识在如幻如梦中毫无目的的神游,飘飘忽忽了好一阵儿。
些许的光,如刺进木箱的利剑,在简易木板房上钻出一道道扁平光柱。
光柱照在赵杯的后脑,暖暖的,很舒服。
也许是微热的刺激让他有了知觉,赵杯第二次试图睁开眼睛,眼皮剧烈抖动。
一片黑暗渐渐亮起来,脑子也渐渐清明。
他双手摸摸摸着发胀的头,有些气闷。
于是轻抬发酸的脖颈,看到满眼的鲜红色。
应该是布料吧,他猜测着,上面湿哒哒的,是口水。
没错,嘴角冰凉,不会是我流出来的吧?诶呀,好恶心。
“好大一片呀,咦?”
赵杯本能的擦了一把,除了凉,黏黏的,还有软软的触感。
他挣扎着起身,却不想手脚酸麻,又趴回红色布料上,传来阵阵幽香。
手掌来回摸索间抓住了什么,极富弹性,应该是女人的臀部。
赵杯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,印象里媚姬一招将他搞晕了,后面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。
他不可置信的思索:
我趴在一个人身上?
是谁?
难道媚姬对我用了美人计,然后拍裸照威胁?
不会吧,这么高端,阴险,嘿嘿嘿,好喜欢。
赵杯内心慌乱,又有点窃喜。
刚刚被自己抓摸的人没有反抗说明什么?
说明对方愿意呗!
要不等腿脚利索了,先看看对方长得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