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怕来了这被收拾,哪里敢造次。”
“哈哈哈...”
贯丘对赵杯的态度感到满意,若他油盐不进,事情不好谈下去:
“我们笃信上古魔神刑天,干戚之舞,猛志常在。
虽痴迷于战斗,但豪爽,耿直,非蛮不讲理的莽夫。
有恩报恩,做错了低头认惩,这也是荒山岭的族规。”
赵杯奉承道:
“风气正,则民心聚,民心聚,则霸业兴。
荒山岭在酋长的带领下,必定蒸蒸日上,成就千古美名啊。”
贯丘暗叹,这个小子上道啊,马屁拍得舒服,正好在点上:
“成就千古美名哪那么容易啊,眼下正有一事让我颇为烦恼。”
赵杯心里冷汗直流,真怕这老头算计自己:
“啊?
您都头疼的事肯定是关乎荒山岭的大事啊,我在此聒噪半天,岂不是添乱么!
我这就启程返回魁星坡,酋长别送了。”
赵杯几步跑出客房,贯丘才吐出一句话:
“油啊,遇事躲事,是个办大事的人。
克尔克!”
名叫克尔克的亲卫进入大帐:
“在。”
贯丘摸了摸胡子:
“请赵杯回来。”
克尔克行礼道:
“遵令。”
贯丘的亲卫克尔克有一半魔族血统,身高马大,双目赤红。
他只用了眼神瞪了两下,就劝回了逃跑的赵杯。
贯丘见到满面愁容赵杯,直截了当的说了所思所想。
赵杯一听是借粮的事,安心了许多,不过表面装作为难。
贯丘不急不躁,嘱咐手下好吃好喝的招待赵杯,变相软禁了他。
反正不答应条件,别想离开半步。
赵杯换着花样找借口跑路,无一例外的失败了。
贯丘不予评价,继续高规格的款待,赵杯觉得有点七擒孟获的意思。
拖了五天,赵杯服软了,送给贯丘一百袋干果。
贯丘收下干果,吃了几颗,比预期的还令他满意。
赵杯察言观色,把自己的要求提了出来。
两个人谈了许久,定下了协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