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一起最好,继续打,打趴下才好。”
肖亦朵冷哼一声:
“为什么没抓?对他们没好处呗,两败俱伤。
那个女代表没碰到过这种事儿,吓坏了,当场报的警。
过了一晚上,缓过劲儿了,也看清楚了状况。
虽说把魏敬贤和李慕夏抓了能解气,但他们肯定咬扯自己。
受点儿伤不怕,丑事传扬出去,丢了工作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。
这样的职场女人最是懂得舍取,李慕夏求了她几句。
顺势改了口风,表示不追究了,撤销报案。”
焦子阳设身处地的想了想,给自己一百次机会,也无法像女代表那样抉择。
有时候,她挺佩服豁得出去的女人,目标明确,行动果断,确实容易获得成功。
不过肖亦朵更厉害,这两天发生的新鲜事儿都逃不过她的耳朵。
不由得伸出大拇指,由衷的佩服道:
“知道的真详细!惟妙惟肖,好像亲临现场一样。
你会不会就是那个女代表?哈哈哈…”
肖亦朵拧了焦子阳的胳膊一下,不过没用力:
“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,那种货色衡等于垃圾,想到他们就恶心。
尤其是李慕夏,毫不过分的说缺心眼儿,没脑子。
出了丑闻也不知道瞒着点儿人,口无遮拦的,把自己给卖了。
她在办公室里给魏敬贤打电话,说急了眼,不管不顾的扯脖子嚷嚷。
那些事全说了,从头到尾,又详细又具体,彻底不要脸了。
好几个人都听到了,她还骂魏敬贤傻叉,没良心,改不掉手脚不干净的臭毛病。
说自己打美白针,拉双眼皮,做抽脂,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魏敬贤。”
焦子阳第一次见到李慕夏的时候,好感度为零。
听完肖亦朵的讲述,连评价这个人的想法也没有了。
再结合魏敬贤的表现,脑子里全是丑恶的画面。
谁会想到,一个女人怎么能如此粗糙,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无耻,真是天生的一对祸害:
“他们这叫自作孽不可活,恶有恶报。
哼,活该。
他们出事儿那天非让我去陪酒,我拗不过,被李慕夏他们好一顿说。
以后我长记性了,再也不去他们的酒局了。”
放下汤碗,肖亦朵惊疑的问:
“你那天和她们在一起吃饭?晚上?”
焦子阳点头,委屈巴巴地说:
“是呀,魏敬贤点名让我去的,还有黄五郎、贾正经、刘吉、于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