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不认为男女有什么区别,儿女继承家产这一点更不应该由男女分出区别。
但在许多古板的老人眼里,张树的话是有道理的。
竺启就只能以他们在乎的这点来反击。
像张树这种人,和他讲些仁义礼智信等道理是讲不通的,竺启这样顺着他歪理的话就正好砸在了他的心底。
张树傻了,也慌了。
不是说只有一个女儿吗,这怎么回事,难道自己的房子和田地要泡汤?
他转过去,和后面的兄弟还有一起跟着来的村民嘀咕打探。
里面正好有一些昨天回家时碰到打招呼的人,得知竺启是李猎户在外面和旁人生的“野种”。
张树立刻又挺起了胸膛,他冲着屋内大声喊道:
“舒秋,你出来。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,外面的野种,你也敢带进家门。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的家风。”
先是装腔作势的恐吓威胁,等看到舒秋出来,立马换了副慈爱的嘴脸。
“你是叫小秋吧。小秋啊,大伯和你说,这种外头来的野种心里不知道安的是什么鬼主意,大伯帮你把他赶出去。”
舒秋经历过太多的人情冷暖,完全不受他的表象忽悠,表情淡漠。
“我家里的事不需要你担心。还有,你别叫他野种,他是我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