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这头痛是惊吓所致,眼下倒是没有办法一下子止痛。我给您开一副药,您吃了,到了明日早晨应该就可以止痛了。”

魏氏被气得耳鸣不已。

“明日早晨?你是想要痛死我吗?”

夏桉道:“受了惊吓,是需要时间缓解的。女儿懂医术,却也不是神仙,您这头痛我实在没有立竿见影的法子。”

魏氏怒道:“你个贱蹄子,我就不该信你能给我好好看病,你就是故意要看着我受苦。史郎中呢,我要史郎中。你给我等着,待史郎中来了,证明你在胡说八道,看我不赏你一顿板子。”

她今日压根就没有受到惊吓,这小贱蹄子想愚弄她,找死!

夏桉有些委屈地瘪瘪嘴:“既然母亲如此不信我,那我们就等着史郎中来了,看看他的诊断是不是与我一样。”

说着,她走出外屋,写了一副方子,然后坐在桌边等候。

魏氏抓住姜嬷嬷的手:“姜嬷嬷,我觉得我可能不行了,不能让她给我治病,得让史郎中快些过来啊!”

这时,夏光淳冒雨赶到琼栖院,进了屋内,绕过屏风到了里屋:“夫人哪里觉得不适?”

接着,夏舒纬也闻讯赶了过来,走到榻边:“母亲身子如何病了?”

魏氏在榻上缩成一团:“老爷,妾身夜间睡下去没多久,突然就觉得头痛得厉害。纬儿,母亲真的好痛啊。”

此时她额上颈上全是豆大的汗珠,看着痛苦不已。

夏舒纬抽出丝帕为她擦拭额上的汗珠:“母亲,下人已经去请郎中了,你且再忍耐一下,史郎中就快到了。”

夏光淳想了想,来到外间,问夏桉:“你会医术,可为你母亲瞧了?”

夏桉起身:“回父亲,刚刚瞧过了,我瞧着,是因为母亲白日里受了惊吓,所以导致的头部血脉迸张,引起的头疾。”她拾起刚刚自己写下的方子,“按这个方子抓药即可。”

夏光淳见了,对下人道:“还不快去!”

姜嬷嬷忙从屋内走了出来:“老爷,还是再等等史郎中吧。夫人想让史郎中再瞧瞧。”

夏光淳道:“如此大雨,史郎中到了还不知要多久,先把这药抓了再说。”

说着,将夏桉的方子给了一旁的李嬷嬷:“快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