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抖着身子,状似不敢动弹。
南宫氏喝道:“那是蝴蝶,不是楚楚,楚楚早就死了,你个蠢货!”
齐欢就这样,一边疯了一样地挣扎,一边被一路拖着,关进了柴房里。
屋里面,蝴蝶跪在地上,微微抬头看了眼夏媛。
夏媛假装心有余悸般舒了口气,对南宫氏感激道:“谢母亲替我做主!”
南宫氏担忧问道:“那粥你刚刚可是喝了,快让府医给你瞧瞧。”
夏媛微微福了福。
“母亲放心,我一口都没有喝,”她看向蝴蝶,“幸亏蝴蝶,是蝴蝶见齐姨娘给我下毒,怕酿成大错,开口提醒了我。不然……”
夏媛有些难以说下去。
南宫氏看了蝴蝶一眼。
“倒是个明事理的。”
蝴蝶依然埋头跪着,像是受了惊吓。
“齐姨娘她一时冲动,还望夫人,世子夫人,消消气。”
-
傍晚赵幽回来时,见一家人都坐于正厅,而齐欢正此时正跪在地上,裴姨娘替她赔着不是。
“夫人,您也知道,欢儿她,情绪不稳,经常做事不过脑子,您就饶了她这一次吧。欢儿,你向夫人保证,以后再也不敢了,绝不再做任何伤害世子夫人的事。”
裴姨娘听闻齐欢做的蠢事,气得肺都要炸了。
本来她就是府里人的眼中钉。
却又做下这等错事,她要如何保她?
南宫氏道:“你莫要跟我说这些,我看她脑子清醒得很,竟还知道麝香能落胎。她就是故意的,即便送到官府也不为过。”
裴姨娘紧张道:“千万别,夫人,不管怎么说,欢儿从小就长在侯府,也是您看着长大的,您就通融通融,饶了她这一次吧。”
“饶了她?她可是差一点就毒害了世子夫人,害了我侯府的子嗣。”
裴姨娘立刻又看向夏媛:“世子夫人,您是正妻,您大人大量,原谅欢儿这一次吧,欢儿以后肯定是不敢了。”
这个齐欢,整日里落井下石、幸灾乐祸、助纣为虐。
夏媛早就恨她到牙根痒痒。
“她一个妾室,竟妄图残害正妻骨肉。裴姨娘,这等罪过,要我如何原谅?”
恰在此时,赵幽进了正厅。
“你不原谅,又能如何?”
说着,一把将齐欢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齐欢瞬间像是有了靠山,脸上瞬间浮起一抹不屑,靠着赵幽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