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啧啧了两声:“那世子岂不是发了?”
夏媛得意道:“那当然,夏桉,你当初千方百计拒绝嫁给赵幽,可曾想过,日子都是人过的。像我这样的人,无论在哪里,遇到什么样的人,日子都会过得风生水起。”
夏桉附和着笑笑:“姐姐的日子,看着确实是要好起来了。姐姐当务之急,是要全力支持姐夫的事业。姐姐支持得越多,到时候姐夫有了成就,你的功劳也就越大。待姐夫真正扬眉吐气的那一天,定会记得你的好。”
夏媛冷笑。
“用得着你说?”
赵幽开兵器坊的钱,可都是她出的。
“姐姐舍得就好,俗话说的好,有舍才有得。”
夏媛冷斥一声:“夏桉,不管你后不后悔,老天爷到什么时候,眷顾的人都是我。而你,永远都只能顶着一条贱命,费力地活着。永远都不可能比得上我。”
夏桉默了片刻,停下了脚步。
已经到了琼栖院的门口。
“妹妹不敢跟姐姐比,”她松开夏媛的手腕,语气变得有些语重心长,“姐姐,要好生养胎,努力珍重吧。”
然后转身离开了。
夏媛怎么听,怎么觉得她的话别扭。
刚刚是一派钦羡自己的模样,最后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?
她朝着她背影喝道:“我用得着你关心我!”
夏桉像是没听见一般,走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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毅远侯府,一个家丁匆匆到前厅来报。
“侯爷,侯爷,丰掌柜他在柜上晕倒了。”
魏星河高耸的眉峰蹙起:“晕倒了?”
他赶忙匆匆走出前厅,去看丰掌柜。
魏星河到丰掌柜住处的时候,丰掌柜已经苏醒过来。
魏星河问府医李培:“丰掌柜何故晕倒?”
李培神色复杂,有些不好开口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