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,依你昨日所说,他是个难得的经商奇才,今日怎么就不行了?”
魏明瑶目光躲闪。
“他就是,其实并不怎么样。还有,他毕竟有前科,女儿担心,将他请来,将来会给府里带来隐患。”
魏星河道:“你昨日不是说,他之前是被萧达诬陷做了替罪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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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明瑶抿抿唇:“我是那么说的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!”魏星河正在焦急的档口,昨日魏明瑶还信誓旦旦说自己找了能力出众之人,他一心希冀等着见此人一面。
这会儿功夫,魏明瑶又遮遮掩掩,吞吞吐吐。
“你自己说过的话,才短短一天,就全部自己推翻了,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?”
魏明瑶咬了咬唇角。
魏星河气急败坏道:“行了,给我滚回院里去,我就不应该对一个女儿抱什么希望。女子能成什么事?”
“不是的父亲。”
“我说让你滚!”
魏明瑶憋闷地看看了魏星河,知道他是真的生自己气了。
只能恭敬施了一礼,退出了书房。
太气了,宁舫天,你如此不知好歹,总有一日,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。
还有夏桉,他日定让你们好看!
出了门,她对管事的道:“继续去给我物色适合的人选,我就不信,大乾这么大,就找不到一个能超越宁舫天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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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桉回来时,坐马车来到了大理寺的门口。
盛枷在赵幽那里定了兵器,她琢磨来琢磨去,还是觉得,自己应该来提醒一下他。
马车停下,夏桉面色犹疑地下了车。
想了一路,她也没有想好,此事该如何张口提醒盛枷。
此前的告诉他事情,起码有个由头。
今日什么由头也没有,未免有些奇怪了些。
然,来都来了,她还是决定先进去再说。
经门卫通禀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被带了进去。
盛枷和程鸽这时本在审理四品官员无头案的一个嫌犯。
地上血迹斑斑,盛枷身上也溅了赤红的血迹,场面看着,着实有些血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