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上也破了口子,整张嘴血淋淋,鲜血直流。
齐石口中含血,嘴里乌鲁乌鲁,还想说些什么?
程鸽松开了他的肩膀,道:“忘了告诉你,我家大人,最犯啰里巴嗦的人。”
程鸽看向盛枷:“大人,怎么处置他?”
“他既喜欢藏,找个地窖,让他藏个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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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京路上,程鸽问盛枷:“壶和县和井阳县的那十几个山匪头目,该如何处置?是留在壶和县等待发落,还是秘密押回京?”
这种恶贯满盈的土匪头目,即便就地处决,也合情合理。
他们大人往常外出办差,经常就地就判决了。
这一次,大人大概率也和往常一样,待军粮的事情弄清楚后,这些匪寇,恐怕就直接交给当地的官差处置了。
盛枷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趁白日,一人一囚车,押回京城。”
程鸽心中一震。
“大人,如此大张旗鼓,可就声势非常了。到时候京中民众都会知道此事,街头巷尾都会谈论大人你的。大人你不是最讨厌,被人当做谈资吗?”
他家大人向来低调,怎得突然要如此高调行事?
盛枷脑海出浮现出夏桉看向陆平衍那崇拜的眼神。
他轻嗤了一声。
然后斩钉截铁道:“就给我大张旗鼓地押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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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舒纬为了此次方如子的围读会,可谓花费了一些心思。
他租了一艘淮河边最大的画舫,让下人将画舫布置得充满书卷气息。
(宝子们,前面说围读会在夏府,后来觉得有些不妥,所以修改了,改在淮河边的画舫。)
七月的淮河边,碧水玉波,清风徐徐,画舫浮于波光粼粼的水中,一派清新浪漫之景。
巳时初,欧阳从霜持着邀帖,如约来到了淮河边上。
画舫上已经陆续到了不少的才子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