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国公在石桌的对面坐下。
声音发沉:“为何不去前厅用膳?”
盛枷重又坐下:“哪里用有何妨。”
雍国公道:“我知,你心里这些年一直有怨怼,可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你母亲在天有灵,也不会希望你是这般过活。”
盛枷声音沉寂:“我母亲,离开时没有瞑目,若她真的有灵,我希望她能看到我是如此过活的。”
雍国公气得一挑眉:“你?!”
盛枷目光幽沉地看着他:“说吧,找我何事?”
他这个父亲,无事是不会轻易喊他回府用膳的。
雍国公停了须臾,道:“军粮的事,你此次办得过于锋芒毕露了。”
盛枷:“锋芒毕露?我一向不都是如此?”
他盛枷,何时办案子含蓄过?
雍国公道:“这次不一样,这次军粮一案,关系的是永定候府。永定候不同于其他朝臣,与他闹得不睦,对你日后恐会不利。”
盛枷冷言道:“你真是一如既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