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早上吃的菜饼子,经过一上晌忙活早就消得一干二净,现在可就等着这晌午饭了。
然而,当他们脚尖踏入老苏家小院的时候,一双双眼珠子瞬时瞪得老大。
只见偌大的前院中央,一溜儿摆着两口大铁锅,两个大盆,锅上盆中热气腾腾,在山风下,这热气混着浓香一个劲往他们鼻尖钻,钻得他们直咽口水。
走的近了些,便见最边上的铁锅里是满满一大锅的骨头萝卜汤,不知道是什么骨头,瞧着比猪骨大一圈,颜色也比猪骨深几分,骨头上面不是光秃秃一片,反而带着一层厚厚的肉,萝卜片在骨头汤里晶莹剔透,汤上还撒着一层芫荽沫沫,瞧着便令人食指大动。
骨头汤旁则是一整锅的红焖羊肉,一块块羊肉上全裹着红艳艳的油花,有的带着羊皮,有的夹着些羊骨,羊皮炖得透明,羊骨瞧得见骨髓,便是离着一箭之地,也能一眼抓住那肉中的麻辣鲜香。
锅旁的两个大盆,一盆是豆角干炖肉,一盆是白菜炒肉,豆角干吸满了肉的汤汁,油汪汪地可喜人了,白菜则是如一片片碧绿的玉石,在日光下竟比肉不差分毫。
小主,
在这两锅两盆菜旁,还有一桶满满的白米饭,和一蒸屉的大白馒头。
原先一直克制的人,这时终于忍不住,口水吧嗒一下流了下来。
饶是大麦爹,此刻亦是抹了抹嘴角的哈喇子,他这些日子天天听自家媳妇念叨着老苏家饭菜香多香,可实际见着了,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。
这老苏家办这些伙食的银子怕是都不少啊。
苏白氏已经笑呵呵唤着两个儿媳妇开始打饭打菜,“大家先一人来上一碗饭,一个馒头,这红焖羊肉、豆角干炖肉、白菜炒肉也都来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