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花生瓜子外,其中还有一个个小红包。
大人小孩纷纷上前抢着捡,热闹声似能将房顶给冲上天。
“哎呀,我抢到两个红包,足足四个铜板嘞!”
“我抢到五个栗子糖,还有两铜板的红包!”
“抢到铜板算什么,我可抢到了一钱银角子,沾得婳儿姑姑的喜气最多……”
覃玉成听得‘沾婳儿姑姑喜气’,看了眼掉在脚边的红包,抬手捡起。
打开红包倒在手心,眼神亮了亮,“我居然捡到了一个银锞子,婳儿你说,我沾你的喜气是不是沾得最多?”
苏婳挑了挑眉,这么多红包里也就这一个五钱重的银锞子,其余的最多的是两个铜板,另外还有六个一钱的碎银角子,图得就是一个乐呵。
没想到,唯一的银锞子居然自己掉在覃玉成脚边!
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,还是银子都能闻出钱味,自动流向钱味重的人。
她扬唇正要回话,却听得旁边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,“这一个银锞子是我包的,你沾的是我的喜气。”
覃玉成听言,捏着银锞子的手僵了一瞬。
再抬眸看向男人时,精致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“萧公子的喜气也不差,玉成沾些倒也不吃亏。”
叱咤南疆的少年将军,居然窝在他们清水县下一个偏僻的小山村,他一夜都未曾想通,只是,此刻看着他围在少女身边,心中却像是被人扔了一坛子酸醋,没来由得叫人不太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