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安:“何事?不眯会儿?”
穆田宿:“没觉,许多工人家想把孩子送我这儿学医,你意何如?”
杜安:“以目前的技术水平看,医学是个模糊学科,千人千方,一病百治,在没有明确的医学标准之前,我给不了你任何答复,要按你的经验来,只有一点要求,必须进行严格的思想教育,倒不是让他们舍身为人,而是必须有一颗同理心同情心,别到时候整出来净是毒医,杀人玩就不好了!”
穆田宿:“我明白你的担心,医药一行,多凭心而行,你喜欢孙师弟应是缘于此处,吗啡镇痛剂,用错了是毒,用对了是药,手术必备之物,当初你为这药定下了严格的程序,我是能够理解。人上一百,形形色色,难保不会有个万一,思想教育嘛,有时候有用,偶尔也会不灵的!”
杜安:“恩,你看着弄吧,不过家里空了,各地的医院都在建设,得有个一两年的时间才能落实实习场所……”
穆七荣关上门,插话道:“实习用得着万里之遥?”
穆田宿:“妇道人家懂个什么,背几句汤头就坐诊看病了?”
杜安:“几个月了?”
穆七荣:“七个月,你干的好事……”
杜安:“哎,你别乱说,什么叫我干的好事?跟我没关系!”
穆七荣:“你想的挺美,我家相公娇生惯养的,你让他随军,不是你干的好事?”
杜安:“你看,他学的是你家的药理,当然得跟着了,不然怎么保证队伍有足够的药材,他一眼就知道什么东西能用,火候足的很,总不能让几个不懂事的愣头带队吧!”
穆田宿:“马上两个孩子的娘了,还如此毛躁,成何体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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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安:“五里坡真是好地方,来了就生孩子,连着下!”
穆七荣:“你才连着下,你以为是老母猪啊……”
穆田宿:“闭嘴坐下,安安稳稳的!”
穆七荣:“四哥……”
穆田宿:“秦哥儿带队,我放心,他从小跟着我寻草辨药,善于与草木野兽打交道,他们大略到哪里了?”
杜安:“应该打到西域了,很快就会继续往西!”
穆田宿:“这一路看着蹊跷,是有大战略吗?”
杜安:“恩,有的,这是一条石油线,一定要打到欧洲,拿下那里的石油,大约百分之五十七在那一小片地方,目前已经筹集了一成多的资金,足够横贯中原到西边关口,等西域的生态稳固,人口丰富,直接贯通,为中原提供源源不断的资源。”
穆田宿:“多少人知道这事儿?七妮儿,别乱嚼舌头,让我知道了不饶你!”
杜安:“只有小云知道,不过这种事情,怎么说呢,超前了些,说了也没人信,他们连石油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穆田宿:“中原没有石油吗?”
杜安:“有的,埋的比较深,不像那边,打个水井都能挖出油来,咱们这里的石油需要打深井,石头做的那种破玩意儿下不了这么深,最浅都得几百米,深的甚至几千米,难!”
一个瘦削的身影推门进来,看到杜安,明显诧异了一下,说道:“师父,您在呢!”
杜安:“嗯,有事?”
灰灰:“没事,阿爷让我跟穆师学些本事,总跟着他吹……额,做些粗活儿没什么出息,您这有事儿?”
杜安:“没有,闲聊,你们这一茬眼看都是大人了,你阿娘给你踅摸亲事没?
灰灰:“说过,我都拒了。”
杜安:“哦?为何?”
灰灰有点害羞,扭捏的低下头,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。
杜安站起来就是一巴掌,乎的脑袋一歪,说道:“大男人扭捏个屁呀,有话就说,磨磨唧唧的!”
灰灰这才下定决心,说道:“师父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