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那座塔成为了那些虐待,控制,支配我们的人的温床!”
男人张开双臂,大声呼和。
“我们都知道,自己该信仰的人是谁!”
“接下来,便要证明他们的神已经化为乌有!只有我们的神永生着!”
“你们做什么!”伊丽莎白挣扎着,她被人加上了怪异而隆重的打扮,散发着血腥气的肉色皮革披在身上,头顶戴着指骨编织成的花环,脸上被血液画着纹路。
“但是,有这样一个人,她是我们的同伴,却试图保护烈阳的信徒!阿鸩已经被污染了!”
“今天,我们将用她作为祭品!让贵族军的首领加入我们!”
阿鸩被推了出来,衣服已经被剥去,香料胡乱涂抹在身上,巨大的铁锅中是不停翻滚的沸水。
“呀啊啊啊!不要啊!”
四五双手将她死死按住,匕首顶住胸膛,微微按下。
血液喷涌而出,阿鸩呆呆地看着皮肤被划破。
要死了…自己要死了!!
——
“邪教徒的大本营吗?”士兵点点头,认真记录着,“谢谢你的告密,伦农。”
“副长,他说自己被那些人骗进去过一次,掉下山崖后成功逃掉了。”士兵合拢文件,对一旁的乔报告着。
“山崖…这一带可没有摔下去不会死的山。”乔眯了眯眼睛。
而且伦农身上一点伤都没有,未免太过蹊跷。
——
“啊啾!”华生揉了揉鼻子,她发现自己感冒了。
“唉唉…最近运气真不好,先是房子被炸掉,又是感冒,走在路上都会有人砸到头上来啊…”
——
“副长,我们派去难民营的队伍死了五个人。”士兵继续报告着,“目击者说,看到了用霰弹枪和骑枪的海盗。”
“嗯,是王锦。”乔缓缓点头。
“而且伊丽莎白的通缉令…也是到那附近消失的。”
乔伸手捻了捻胡子。
这或许说明有人把伊丽莎白藏在了难民营。
不管之前那个人是谁,现在,王锦到了那里。
命运的漩涡吸引着每个人,不断靠近,碰撞。
结果会如何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