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都有好奇心,阮白白属于是好奇心比较偏重的那一类人。
自己抱着自己的手机装似在浏览,在翻看,其实心里比那轰鸣的火车声还要聒噪。
宴明峰给宴珩打电话了?
他怎么不说话?
从原书中了解到的来看,父子俩的情意并不深厚,在男主眼里,宴明峰一直是个严肃冷厉的严父形象,因为小儿子平庸无能,做父亲的没少斥责教训,但最终不过徒劳无功罢了。
阮白白估摸着,接电话到现在,宴珩一言不发,九成九的可能是在挨骂。
一想到这个虚伪的家伙被人骂到狗血淋头的模样,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农民翻身做地主的快感。
哼,一物降一物,当儿子的再心机也是越不过老子去的。
“嗯。”
阮白白没有刻意盯着宴珩看,只觉得身旁的人沉默了许久,最终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木讷的轻嗯结束了一场单方面的对话。
“宴二少平时对家里人都这么高冷的吗?”
到底是嘴巴痒痒,阮白白就想出声刺一刺这家伙,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揶揄。
“热情要留给特别的人。”
宴珩手掌很宽很大,但组在他的身体里却显得一点都不粗犷,修长微白的手指甚是好看,只是一个把玩手机的动作,都能让手控的人看的目不转睛。
可与他侧身面对面坐着的阮白白却无暇低头去看,男人一双幽深的眼眸悄然无声,犹如万丈深渊,看着看着,阮白白险些误以为自己要陷入进去。
尽管她在努力控制,可那双眼眸却好似带着魔力一般,勾的她移不开视线,渐渐地,脖颈连带着耳根都被染得羞红。
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