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昱宁摆了摆手,刚想表示自己一点事都没有,结果又一个没忍住,再次打了个喷嚏。
“还没事儿呢,这都连着打两个喷嚏了。”
孙婶罕见的肃着一张脸,看阮昱宁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,这让有苦说不出的阮昱宁很是憋闷。
“老实在椅子上等着,我先把饭菜给你端过来,等会儿再给你煮点姜汤,喝完就把药给吃了。”
孙婶不容拒绝的给阮昱宁将流程安排妥当。
阮家的这两个孩子,从小是她看着长大的,都是什么样的脾气她清楚的很,尤其是阮昱宁,这小孩子看着听话懂事,实际上却也有着富家子弟的通病,娇气的很。
这种性格在生病吃药的时候表现的尤为明显,你一个不注意,他就能背过你的视线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给藏起来。
只有你一眨不眨的盯着他,他才会因为好面子,咬牙给咽到肚子里面。
孙婶风风火火的进了厨房,只留下阮昱宁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面暗自生着闷气。
他的拳头握紧,气的脸颊一鼓一鼓的。
宴珩!大坏蛋!他是绝对不会同意让姐姐嫁给这种坏家伙的!
一想到昨天他一个人在咖啡店从早晨做到傍晚,阮昱宁就气的不行。
那天在窗外外面看到阮白白在跟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的时候,阮昱宁当晚就打定了主意,他想看看勾引走他姐姐的臭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。
于是,他找到了自己的同学,通过同学哥哥要到了宴珩上班的地点,以及一张有些模糊的人像照片。
昨天正好是个工作日,一大早,阮昱宁就带着照片去到了地址附近的一个咖啡厅,选定了靠近窗户的位置,方便在来回穿梭的人群中能够精准的找出这个人。
可是,昨天,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认真的盯着,又困又饿,灌进肚子里的咖啡没有十杯也有八杯了,但别说是宴珩的人影了,就连他的头发丝阮昱宁也没见到一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