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珩无奈扯唇,连呼出口的称呼都变了。不顾阮白白的抗拒,上前一步,强硬将人揽进怀里,俯首与人对视,漆黑的眼神中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。
过分宠溺的光亮把阮白白烫的不禁脸颊一热,强撑着不自在,倔强的回视了过去,一副铁骨铮铮的小模样,硬是把再钢铁的心肠都看的软成了一弯甜水。
“你刚刚明明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自恃宠爱的女孩都是不讲理的存在。
阮白白在宴珩的质问下,眼眸一转,知道对方说出的话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意思,但小人儿还是梗着脖子不承认自己的错误,任性又有些不讲理的回怼道。
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人了?”
“我是想问你需不需要我帮忙。”
宴珩懒散的嗓音中饱含笑意,尾音上扬,戏谑的话语从他嘴巴里说出来不免让人感到一丝脸红心跳。
宴珩好歹之前也是实打实的给某人当过一段时间的拎包助理,知道这小人平时生活懒怠,在收拾东西这一块并不怎么上心,所以才想着好心问一下,却被想到转头就被对方给到倒打一耙,倒是成了他有包藏祸心的意思了。
“当然不需要,我自己又不是不行。”
“磨人”这两个字好像自带魔力一般,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,传到阮白白耳朵里,惹得她一度耳膜发痒。在她把眼神从宴珩那种勾人的脸上挪开后,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而且,宴珩这家伙未免太小看她了吧。
好歹她阮白白也是一个成年人,平时的她只是懒得动手而已,这并不代表她真的只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,连最基本收拾东西都不会的废物。
“嗯,你最厉害。”
燥热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上了女孩微凉的小手,骨节纠缠,暧昧旖旎。阮白白感觉自己泛凉的指尖在皮肉摩挲间都跟着悄悄升温。
宴珩清俊的脸上看着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,清清淡淡,懒懒散散的,仿佛刚刚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一般。
可阮白白就是敏锐的从中察觉到了一丝调侃的意味,内心狐疑,狗男人刚刚那句看似夸奖的话,不会是在阴阳她呢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