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白嘴硬的反驳。
宴珩看她一眼,倒是没有再说话,但眼神中所表达的意味却是明了的很。不出声被骂,出声吵了大小姐睡觉还得挨骂。
“酒醒了?”
提裤子的话题过去了,宴珩将膝盖上的笔记本往桌上一放,双腿交叠,一副要跟人好好谈谈的姿态。
“当然了,我又没喝多少,根本算不上醉好吗。”
阮白白忙着收拾桌台的水渍,并没有注意到男人不同寻常的姿态,一听这话,头也不抬的辩驳道。
“是吗,那就过来解释一下昨晚的事。”
宴珩嘴角带笑,却感受不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愉悦气息,反而有种秋后算账的气息。
“额,其实我还是有些头晕的,估计是被酒味熏得还没醒吧......”
阮白白动作一僵,随即反应极快的手抚额头,虚弱皱眉。
殊不知,她的一切小心思都已经被男人收入眼底,只是静静看着她在负隅顽抗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