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旁长发被扯住,殷渔被扯得朝下。
叮铃、叮铃、叮铃。
金铃响个不停。
......
“殷渔,讨厌你。”小少爷声音兴奋发哑,略显疲惫,自个儿爽快了,便翻脸不认人,也不顾那老道士如今什么状态,自个儿拖着身子简单清理,便要睡下。
“笃笃?”殷渔声音嘶哑,他听出那小少爷在做什么了,语气有些急切,“这是做什么?”
“我要睡了。”于淮舟穿上寝衣,言简意赅,“我记得哥哥是个清心寡欲的,从前能自己解决好,今日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掐诀罢了,对殷渔而言的确不是什么难事。
可是今日偏偏舍不得。
贪恋那温存,贪恋和小少爷的接触。
“笃笃......”语气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撒娇,殷渔朝前摸索,摸到了小少爷的小腿。
“谁许你碰了?!”于淮舟抽回自己小腿,轻呵他,“笃笃要睡了,哥哥不是说自己听话么?若是这般表现,笃笃可不敢再信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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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。”殷渔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,今日算是窘迫至极,甚至送唇都无人理会。
“你什么?”于淮舟将自己身子半撑起,“你殷渔不是向来最爱捉弄人么?”
“错了。”殷渔吞咽一口,连忙接话,“再不敢了。”
“你本来就不该。”于淮舟轻笑一声,“你做你该做的事儿,便算是赎罪了么?”
“笃笃说如何?”殷渔接话极快,“哥哥便如何,好不好?”
殷渔此生最厌恶有心机之人,最爱的两人却都不是简单的。
为什么不厌恶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