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予琛惊讶的感觉到怀里的人,从刚开始僵硬了一瞬的身体,仅仅是一瞬,就放松下来。
“齐爷爷,我就是夏安景,第一次见面,给您老问好了,”
夏安景无视老爷子的散发的冰冷,仍然保持着最开始的神情,敬重,有礼。
齐三的讶异并不比绍予琛少,
年轻的时候,就很少有人能接得住自己这么一下,
可是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居然像是压根不受影响,
“原来你就是夏先生啊,予琛也真是,结婚那么多年愣是一直藏着掖着,不带回家让我们这几个老头看看。原以为前不久轰轰烈烈的婚礼,也能让我们见见,谁知道……”
齐老爷子明着客气,实为敲打讽刺,嘴里说的是绍予琛不懂事,可明里暗里都是在说夏安景。
夏安景岂会听不出来,
“齐爷爷错怪予琛了,是安景不懂事,总是闯祸绊住了予琛,所以才至今未得见几位爷爷一面,婚礼那天也的确是我的错,让予琛一个人面对。改天必定随予琛回大院,给几位敬茶赔个不是。”
夏安景回答的滴水不漏,
不止承认了自己的错处,更是也表明了上门请罪的意思,
齐老爷子眼里满是兴味,
这和传言中的人区别挺大啊!难道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成?
“那行,你们小两口挑个时间,早点上门把这杯茶敬了,否则以后见人不识,闹出误会可就不好了。听说夏先生是个画家吧,那你可得想好了,我们几个老头就是个什么都不懂得粗人,别到时候冒犯了夏先生可就不好了。”
夏安景不得不佩服这老人的话术,明晃晃的威胁,却说的人无法反驳。
还好自己也没想反驳就是了,
其实现在听了老人的话,夏安景这时候也算明白过来,为什么男人会在他身边安排了多达二十来人的保镖,二十四小时的跟着自己,
恐怕防的人就是这些长辈对自己不利吧。
而前世的时候,自己只当男人是想控制监视他,
为了保镖的事情没少骂绍予琛恶心、专制。
不能想!一想心脏就针扎一样的疼。
夏安景伸手捏了捏绍予琛的手指,示意他不要讲话,
“齐爷爷说的是,改天就让予琛带我回大院,结婚那么久没来见你们,实在是安景的不是,到时候安景磕头敬茶,您和几位爷爷可得补我和予琛结婚的大红包才行啊。对了,还得请您和几位爷爷都给几句吉祥话,让我们俩也能借借你们的福气,能够白头偕老,相守一生才行。”
夏安景对答如流,不止表达了自己的迷途知返有心赔罪,也让齐老爷子知道自己和绍予琛相伴一生的决心。
不得不说,夏安景的这一席话,的确是让齐老爷子对他改观一点,
就连绍予琛眼里的惊艳也没有褪下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