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予琛只觉鼻腔微微有点涨疼。
药油也因着他手忙脚乱倒了太多在手心,又顺着指缝往下流。
夏安景只觉臀瓣上有凉意。
清凉刺激的药酒顺着臀缝渗入来到那“不可言说”得地界上。
“洒了吗?怎么……好凉……凉!”
“越来越凉了,妈呀!疼啊!啊啊啊啊啊!予琛!”
一声哀嚎穿透了绍家大院的上空。
绍老爷子送走方天泽等人,好不容易才放心躺下,正要睡过去,就被这一声震天响的喊声吓得一激灵。
细细听来,这不是那可怜孙媳的声音吗?
叫的那么惨?
难道是予琛……
不行,得过去看看,这年轻人怎么那么冲动啊,人才刚救回来,有什么……咳,不能改天吗?
绍予琛也被夏安景的这一声平地惊雷吓够呛。
眼睁睁的看着床上的人从床上直挺挺的蹦了起来,在地上又跳又叫。
“安安,这是怎么了?哪里痛,快让我看看。”
绍予琛上前把地上又蹦又跳的人拉在怀里。
明明以前只要呆在自己怀里就会安安静静的人,此刻却挣扎着退出自己的怀抱。
“予琛,快快……水……水,快拿水来。”
夏安景觉得那里就像是被单独放进了那种负几十℃的冰窖里。凉啊……凉到挣扎一样的痛啊!
呜呜呜呜呜呜呜呜!
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绍予琛看着什么也没穿的人就在房间里上蹿下跳,连忙拉起被子把夏安景裹住。
敲门声在绍予琛动作结束的时候响起。
管家:“孙少爷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绍予琛:“没事,可能是上药的时候弄疼了他。”
老爷子:“咳……予琛啊,这人才刚回来,有什么…咳过几天再说,别折腾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