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刚才还说,家里的钱如何支配,他说了算。
难道真如他当初所言,只是家里祖产多?
可是她问过左刚,左刚说他家里什么产业都经营有。
既然目前有产业在经营,他都不需要去过目、处理?
是他家里人,在打理着?
赫连璞玉望着连笙好奇的双目,轻轻一笑,“有一点,不是很多,但养活我和你的这辈子,足够了。”
连笙一怔。
真的只是一点?怎么感觉他在谦虚呢?似乎,远不止一点点!
…
回到衙门,连笙直奔书房。
她盯着票据上的印章,思索了大半天。
这个印章的纹路,很复杂,既不像图,也不像文字。
看起来,就跟现代里的二维码一样复杂,但又不像二维码。
还没到交税的日期,连笙把赫连璞玉交给她的票据,夹在了她平时用的那个计划本里面。
随后,她穿上官服,戴上官帽,去开堂了。
昨天那个在大雨中击鼓鸣冤的老人的案子,她还没有处理呢。
…
“威——武——”
随着一道非常有气势的呼声中,连笙从后堂出来,走到了堂前。
她快速过目了一眼堂下,这才拿起惊堂木。
下面只跪着一个骨瘦嶙峋的老婆子。
连笙只是轻轻拍了一下惊堂木,便坐了下来。
她不敢拍得那么重,怕吓到老人,突然来个心梗,那就不好收场了。
“堂下何人?”连笙出声询问。
老人家跪着爬到跟前,手搭在案桌上,一脸痛苦地恳求:“大人,求您为老妇做主啊。”
连笙:“老人家,你别激动,有什么冤屈,咱们坐下来慢慢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