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他知道只是罚抄写有些异想天开不可能,但是他愿意接受的雌性保护院处罚司里的刑罚。
螭桀偏过头,看向凤姒,声音沉沉:“你对他倒是不错。”
“不是你说的这样。”凤姒抬起眼,认真凝视着对方的那双乌黑的眼眸在日光中显得清透,给人一种只看着他的感觉:
“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,我看重他也是因为你,他是你派到我身边我才留下他,不然我压根不会允许一个雄兽跟在我身边。”
这倒是实话。
螭桀的眼底的冷意渐渐地消融:“雌后对雌性保护院拥有最高决策权,既然你开口了,就按你说的惩罚只抄写。”
下一秒,他收回视线后眼眸阴冷,看了眼能开口被她求情的下属,唇边扬起一抹笑意:“去领罚。”
“是,多谢雌后开恩。”侥幸逃过一劫,蟒长白机灵的补了一句,不敢多待几乎飞快的逃离了这片草地。
凤姒闻言怔愣了下。
什么什么雌后!她和螭桀根本还没到结契的地步啊!
按在对方手上的指尖显得有些微烫,指尖下意识的微微动了动,显示出了主人的想要抽离的前兆。
泰坦蛇骨抬起脑袋,一双黑洞般的眼孔盯在凤姒那截白皙纤细的手腕上,它立即游动了起来,仿佛一根轻飘飘的腰带,猛然间丝滑地圈住凤姒的手腕间。
它的尾尖抵在螭桀的手中,一边用森白的身躯绕着凤姒的小手臂圈紧对方,缠的极紧,像是绑人的结绳。
小手臂微沉的凤姒:“……”
我不跑。
她被这条骨头蛇救过,相见的几次它对自己表现的都是极为亲昵的行为,像是一条可爱的小宠物,让人害怕不起来。
螭桀眼眸微闪,反手握住凤姒按着自己的手,声音低沉:“它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