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容在客栈里跑了一圈儿。随后,客栈里所有的同门手里都多了一包烤鱼片。而她也听说了焕洲师兄被伤的经过。
原来,焕洲师兄今日去赛场看比试。散场时,却被人盯上了。他刚走出雾障,离圣沧城还有一段距离,忽然被人从背后勾住脖子,蒙住脑袋,他身上的韶金道袍被人强行扒下,连储物袋也被抢走了。挣扎间,他的左胳膊和右手腕都脱了臼。
“是什么人做的?”崔铸在旁边问。
焕洲师兄摇摇头。这一摇,牵扯到了受伤的肩膀,疼得他直咧嘴,“咝……,我没有看清他们的脸,只看到他们的衣服下摆和鞋,样式都不一样,应该不是一个门派的,也有可能是散修。”
“报官了吗?”有人问。
“唉,凡人管不了修士的事,报了也没用。何况这事又是发生在城外,城里的官也管不了。而且他们若是散修,现在也许已经跑了不知多远了。”焕洲师兄垂了眼。
“唉!”崔铸叹了口气。
“咱们呀,往后出门还是小心点儿吧!那韶金的道袍,只怕是,不好再穿着随意到街上逛了。”有人叹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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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在大家出发去看城外的比试之前,执法殿的谢殿主把内外门的弟子全都召集到了一起,叮嘱众人不要单独出行,最好几人一起,韶金道袍也可以只在上场比试的时候再穿,毕竟,大家的安全是第一位的。
去的时候还好,众人基本上是一起的。但是,一进场地,大家就散开了,各自前往自己想看的场地。
容容直奔自己的乙巳场地,她想看看场地里其他人的法术招式,因为未来还有好几日都要在这里与这些人比试,事先了解一下对手的实力也是应该的。
于是,容容在乙巳场地里一坐就是一整日。直到傍晚时分,今日的比试结束,她才走出场地。由于看的比试太多,她满脑子都是如何应对对手的招式。
出了白雾屏障,容容还记着早晨谢殿主的叮嘱,站在通道口外,等着其他同门。
只是,左等右等,也没见到凌玉谷的人。而且,从通道里出来的修士也越来越少了。
就在太阳快要下山,容容觉得不能再等的时候,却见月娟师姐和红染师姐从通道里匆匆走了出来。
“容容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”红染师姐问。
“我出来的时候,这里已经没有谷里的人了。我在此等了半天,也只看到你们两个。”容容道。
“嗯,咱们快些走吧!天色不早了!”月娟师姐催促着。
“好!”容容跟在她俩身后,忙向城内走去。
天光渐暗,周围的树木渐渐变成了黑色,路上更是没什么人,远处的城墙上已经亮起了点点灯光。
三人快步走着,月娟师姐走在最前面,红染师姐居中,容容跟在最后。
突然,月娟师姐的脚步一顿,“锵”的一声,抽出随身佩剑,指着路旁一丛漆黑的灌木叫道,“什么人?出来!”
几乎是同时,从那灌木丛背后,跳出来两个黑影,拦住了她们的去路。
“你们做什么?”红染师姐厉喝一声。
“嘿嘿!你们是凌玉谷的?”其中一个黑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