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空间——苦痛空间，也就是距离地表最近的地下空间。

城内篷车沿着道路中央既定的路线呼啸而过，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有限的人行空间里相互推搡着，沿着地下道路两旁，参差不齐的低矮平房里时不时传来各式各样的吆喝声，像是在阴沟里招呼同伴来食的嗡嗡苍蝇，又像是在冬日里想要努力驱赶阴冷和压抑的潮湿柴火。

突然，从某一个低矮平房里传来的尖锐惊呼，像是晴日惊雷一般，吓得正在路边飘荡的幽灵小姐一窜而起，吓得骨骼脆弱的骷髅不死者掉下了脑袋，吓得腿脚不便的僵尸老者一脚踩在骷髅的脑袋上，将脑袋踢远了的同时还把自己给摔了一跤。

“什么!你让我在你手底下打工？”

由于惊讶，梅林那富有辨识度的嗓音愣是上升了五六个声调，几乎可以和海豚音媲美。

“别激动，只是让你作为非战斗人员加入我的佣兵团，平日里就负责治疗伤员，配置药水什么的工作而已！”

来到梅林这边，乔治并非仅仅只是为了寒暄几句或是补充点药水什么的而已，看中梅林高浓度药水的他，自然更是希望能将梅林拐到自己的佣兵团里面。

然而，梅林出乎意料的对这个提议十分抗拒，这不禁让乔治感到非常的头疼。

“那还不是在你手下打工的意思么！打工这方面，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，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。打仗的事又不会做，就是卖点药水，才能维持的了生活这样子。”

“有没有搞错，难道你就宁愿挤在这种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，也不愿意和我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？”乔治依旧有些不死心。

“你才有没有搞错，我不像你还是活物！我是僵尸，是不死者！在地下的感觉就像回家一样，在地下的感觉比在外面感觉好多了！你是不知道，这里的街坊邻居个个都是人才，说话又好听，我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