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船长,你每天废寝忘食,也不畏艰险地出海捕捞,难道是想找到一个更好的方法,能从这水路里找出一条安全的通道,以期返回凤家的吧?”
靠!
“你小子是不是有读心术,不然怎么会知道我心里的想法?”
“不瞒你说,我还真有这么想过,但这个想法只是在我脑海里存在了几秒的功夫,就被彻底地放弃了。”
“为啥呢?”
“哎,小老弟,人贵有自知之明啊,我还是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的。”
“连北海里那些普通的区域我都不敢拍着胸脯畅通无阻,何况是这片魔鬼区域呢。”
“再说了,我可是亲眼所见不少想从水路穿过那片魔鬼的区域,以期偷偷摸摸地一探凤家的。”
“但是呢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,整整两船的修士近百人,有炼气有筑基甚至还有金丹,一个都没见到活着回来。”
“他们出发的时候,个个都是大言不惭,咚咚咚地拍着胸脯,口气自是很大,牛逼哄哄的要将凤家肆意的拿捏,要将我们凤家的女人全部一搂而空。”
“我还心里七上八下正担心着呢,结果好了,眼睁睁地看着万箭齐发的箭雨和旗鱼,犹如下饺子般的朝着他们脆弱的身体扎去。”
“没多会的功夫,个个都变成晶晶亮透心凉的人肉干了。”
“箭雨旗鱼有那么厉害?”
这玩意不仅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,可谓是整个大海里杀伤力最为厉害的物种之一,或许落单的一头两头,倒也难不住大部分修士,甚至都干不过海鲨。
“但一旦数量多了,黑压压一片成群结队的,那即使是金丹大圆满的修士来了,也是讨不了任何的好,只能是撒腿就跑,能跑多远跑多远。”
“不会吧,金丹大圆满的修士对付不了小小的箭鱼旗鱼?”
“还真对付不了,那玩意你别看个头不大,比海鲨要小上很多。”
“但它们额头上挥舞着一把几尺长的大宝剑,那种堪比人类最好的炼器师打造的最为锋利,也最为坚硬的天然宝剑,自是锋利无比中之必死的下场。”
“最要命的,还是他们速度飞快,在海里全速奔跑起来,简直比金丹修士的速度还要快捷。”
“这多重利好的叠加之下,不要说是一个人,一个照样是肉身的修士,即使我们的大船出海,最怕的也是遇到这些鬼玩意,因为它们无迹可寻,近乎尺把厚的铁木板,都能被这些海里的二愣子给一下子扎穿。”
“我有理由怀疑,即使是我们扶桑国最为先进的精钢铁船,一旦遇到成群结队的疯狂箭雨旗鱼,照样可能把那尺把厚的钢板给扎穿。”
“人类一旦和它们遭遇上,你想想那种可怕的场景,无数挥舞着最为锋利宝刀宝剑的敌人,它们动作迅捷,如鬼魅一般朝着你脆弱的肉身狠狠地扎来。”
“你想躲,自是人之常情,但你躲得了左边,能躲得了右边的袭击吗?”
“前后左右上面和下面,几乎被无差别地快速袭击。”
“你躲得了初一,能躲得了十五吗?”
哎!
“也不知道咱们凤家的先祖,怎么会找到这么个好地方的,简直就是固若金汤,御敌于数十里之外啊。”
“从此以后,任何人也只能远观我们凤家,而不敢轻易地亵玩焉!”
“即使是元婴老祖亲自过来,也都不一定能讨得了好,能轻易地从水路近身我们凤家。”
“老船长,你这就有点吹牛逼了吧,元婴老祖是什么人,那可是代表着帝国最为顶尖的修士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