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汪姓修士闻言嘿嘿一笑,“道友说自己能制二品符箓,不知是真是假,难道这附灵一类符箓也会制不成?”
“在下…简单会一些。”俞寒说道。
“哦?”这人有些意外,“道友能否与我当面制一张,既是交流,那在下也现场制一张掌心符给道友一看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俞寒正合心意,当即取出一套不算如何高档的制符工具,在桌子上一字摆开,不料这人见了仍旧一声惊呼。
“想不到道友随身还带着这样一套不俗的制符工具,看来道友所言基本属实,只是别是中看不中用,配把好剑充数也是有的。”
俞寒一笑,不置与否,“道友何时开始,我这便开始制符了。”
说着俞寒当即甩开膀子,一通迅疾操作起来,不一会儿便将一张满是符文符号纹路络等复杂组成的符箓制出,随后单手一拍储物袋,取出了一件普普通通的高阶法器,并徐徐催动法器,释放威能,随后悬于半空正对着准备好的符箓一摄,将其大部分威能摄入封存进了符箓之中,整个过程流畅无阻,毫无错漏。
俞寒所制的这一张符箓,只是二品下级的一张附灵类符箓,这一类符箓可以统一命名为附灵符,但也有人喜爱细分,按威能程度以及附灵种类的不同,取了不少各样的名称,不过俞寒却不认同。
尤其是前人有不少爱慕虚荣之人,在天地大变之后,重新寻找各大道法的真意,抢先发现了古修士遗存下来不少道法,并自己给它取个名字,以显示自己的地位,甚至更有人直接用自己名字来命名。
这时这位汪姓修士见了俞寒手法,不禁大为吃惊,已全然没了之前的怀疑态度,难得的赞道:“苏道友原来制符手艺如此娴熟,眨眼间便制出了一张难度惊人的小器灵子符,在下恐怕也比不上。”
汪姓修士方才说的这一个名称,便是近古一位有名的制符大师,在得到了一处古宗门遗址后,从中提炼钻研,首次制作出一张将法器部分威能,封存于符箓中的符箓,随后边对外以自己的名字做出的命名。
俞寒在藏经楼找符箓自学之时,看到这一个名称,根本看不懂是什么玩意,后来学完才发现,原来便是法器附灵符,心中便就这样叫,其他花里胡哨的名字自是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。
“在下已制成符箓,便观赏大师技艺。”俞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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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敢当,若是之前阁下如此称呼,在下还可厚颜承认,如今见了道友手艺,万万不敢当此称呼。”
说罢此人也不啰嗦,也取出自己的制符器具。
俞寒一瞧,暗自点头,这套制符器具品质不低,比他刚才取出的还要好上不少,几乎可以赶得上自己手中第二档制符器具了,要知道他第一档的制符器具,是在自学三品符箓之后,刻意为此置办的,一套价值便在近千灵石,而且材料用起来还快。
汪姓修士取出工具后,蓦然整个人气质一变,已改先前慵懒无力的姿态,浑身透出一股别样风采,当即下笔如有神般的勾画起来。
俞寒聚精会神地仔细瞧着,一点细节也不落下,发觉此人手法也算娴熟,不愧是专业的制符师,只是在个别地方有些不拘小节,或者说是个人做事的风格不同吧,导致其制符的一些细节处理不算完美,稍稍影响到了一些符箓威能。
此人也是一次性便成功,制出了一张二品符箓,这在外界是极为稀有的,一个房间里同时存在的两位制符师,竟然都能一次性成功一张二品符箓。
不过这人制这一张符箓,所花时间却是一点不短,几乎用去了近半个时辰,而且看其神情,似乎有些紧张,仿佛俞寒先手的一张符箓,给了他不小的压力。
汪姓修士小心翼翼,而又缓慢慎重的一次性成功后,终于是如释重负的露出笑容,抬起头朝俞寒一笑,“总算是没有丢人现眼,道友请看。”
说罢此人将这一张符箓捻起,往门外走去,俞寒见状也捻着自己符箓一并跟了出去。
“我刚才所制符箓,属于二品中级的掌心符,若是讲其全名,应当叫做天下一等道人中品掌心神法符箓!不过这位前辈名号太长,说起来也太过啰嗦,我便不敬,还是称为掌心符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
俞寒心道,我根本就不管那破名字,要我说就叫修士一击符拉倒,一目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