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老婆子身材佝偻,穿着一身灰扑扑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。她那稀疏花白的头发胡乱地绾在脑后,几缕发丝耷拉在干瘪枯黄的脸颊旁。

满脸如沟壑般纵横交错的皱纹,深深嵌在松弛的皮肤上,一对三角眼透着刻薄与凶狠,浑浊的眼珠子此刻因为愤怒而瞪得老大。

干瘪的嘴唇犹如两片枯树皮,此刻正一张一合,喷吐着恶毒的话语。

她伸出干枯如柴、关节肿大的手指,直直地指向桃花,仿佛要将她戳穿。

“你这狐媚子,平日里就不安分,如今做出这等丑事,还想抵赖?我家茉莉心善,处处让着你,你倒好,恩将仇报,反过来污蔑她!”

吴老婆子越说越激动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怒火,声音也愈发尖锐刺耳。

桃花被她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几步,脸色苍白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紧咬着嘴唇,不肯示弱:“阿奶,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。”

吴老婆子冷哼一声:“没有?证据确凿,你还敢嘴硬!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
外面本已被曦宝压下去的人又开始对桃花窃窃私语起来。吴老婆子听到外面的声音,更加得意,继续大声辱骂着桃花。

正在这时,吴霖和承桑玖终于带人赶到。

“曦宝。”

曦宝抬头就看到爹爹和大舅舅骑马赶到。

承桑玖飞身下马,一把将曦宝紧紧搂在怀中,声音带着急切与关切:“曦宝,可让爹爹担心坏了。”

大舅舅吴霖也翻身下马,快步走到跟前,一脸疼惜地看着曦宝:“乖孩子,有没有受伤?”

曦宝摇了摇头,小手紧紧搂着爹爹的脖子:“爹爹,舅舅,我没事。”

曦宝摇了摇头,小手紧紧搂着爹爹的脖子,小脸紧贴着爹爹的胸膛,声音带着些许软糯和依赖:“爹爹,舅舅,我没事。”

“没事就好。不知曦宝叫舅舅前来可有何事?”舅舅目光温和地看着曦宝,眼中满是关切。

曦宝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,小嘴一张一合,认真地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大舅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