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府是很大,很宽敞,可现在各处的下人也住进来,这不就拥挤了?
宋国公府的下人也是过惯了好日子的人,平时宽房大屋的住着,一天两顿吃得饱饱的,随时随地有人来求来敬,享受的可是另一种主子的待遇,突然之间全挤到一处,虽说挨饿倒没有,关键是不方便,所以就没有一个是心里舒服的。
上次段侯爷来就没什么好事,现在又来了,而且神色比上次更差,感觉马上就要晕倒了,下马车都要人连扶带抱的,能有什么好事?
“侯爷这是咋啦?”
“带我去见国公夫人”。
“国公夫人一直都在卧床不起”。
“休得多言!”
段侯爷见宋国公府的下人一副冷淡不屑,还有点想拦着探听消息的嘴脸,心中的怒火“腾”的一下就烧了起来!
狗东西!
这些年,宋国公府的确太过份了,连下人们都养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样子,怎么说自己也是世子夫人的爹,国公夫人的亲弟弟,而且还是侯爷,这三重身份但凡少了一项,他们岂不是更嚣张?
“哎哟!侯爷啊!这国公爷不在京城,一府的女人都吓坏了,前几天抄府赔款的事情可是真冤枉,连宁王府和皇后都没能幸免,也就侯爷府上没受影响。
几日不见段侯爷府上的人过来,今日倒是候爷亲自来了,算算日子,国公爷也差不多快回来了,怎么的,候爷这是听到什么大消息了?”
这段家的女人不会持家,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这还没抄他们一分一毫,就给吓得几天不敢露面,这会倒是急二火三跑来了!
这时候这么一副鬼样子跑来,准没什么好事,八成是打听到国公爷那边的事顺当,人就要回来,想着自己前几天的不闻不问,怕国公爷怪罪,这才给吓成这熊样,着急找自己亲姐姐求情。
说实在的,这段侯爷还真叫人看不起,世子能娶他女儿为正妻,那也是母命难违,否则也轮不到她,若是再过个三五年还生不出个儿子来,看她还有什么脸再占着正妻之位?
若是个聪明机灵的,四十万两,你段府难道连十万两都凑不岀来)几府凑一下,先把四十万两的窟窿给补上,免得宋府这边的庄子铺子被卖个干干净净!
无论田地还是铺子,那些可都是上好的财产,就这么三文不值二文的给卖了,心疼死人了!
有事的时候,段侯府装聋作哑的,现在知道厉害,巴巴地跑来求人,晚上了!
国公夫人、世子夫人,可都不是那种能讨夫君欢心的人,加上之前国公夫人还想变卖府中财产,国公爷不收拾一顿才怪!
“放肆!这是你一个下人说话该有的口气?本侯是有大消息,可你一个下人有资格听吗?
痛快些去通报,休要饥损啰嗦!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“啧啧啧!侯爷这火气大的,可别把自己给烧晕了,小人这就让人去通报国公夫人,侯爷不用心急,咱们国公府的下人可都是些仗义之人,个顶个的好汉义士,虽然府里的财产被抄了,但下人们可没一个不忠的,全都在呢!
莫说去通传,就是去把国公夫人抬出来都不缺人手,国公爷做事一向大气,我们这些跟了多年的老人也是经得起大风大浪的。
三公子是侯爷的亲外甥,突然出事,吓坏侯爷也是可以理解的,可是侯府的四位公子也吓坏了?这不可能吧?
噢,对了,段大公子好像不在京,段三公子去当兵了,段二公子呢?也和段四公子一样受伤了?”
国公府的这位管事之所以如此嚣张,那是因为他女儿已经是世子爷宋兆鹏的小妾了,可惜被灌了绝子药!不是避子汤啊!是绝子药!
“真是好样的!敢这么和本侯说话,好得很!不过本侯告诉你,侯府除了不成器的四公子受伤,其他几人都好好的!
本侯今天不是来求人,是来接人!
滚去通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