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大富的成长是十分迅速的,他去挑马的时候,把每匹马都安抚了一下,马也就乖乖听话安静下来,所以买卖顺当,只是最后有两匹却暴躁了,没卖掉,那四个杀手只好把马带回去,不巧的是朱大富走得慢,他手中的两匹见了同伴也不想走,一样的狂躁。
“几位爷,这些马是咋回事?小的可没几位这样的好身手,驾驭不了这马?要不......”
争执半天,五人把四匹马弄回去,先把没卖掉的两匹拴好,用草料哄住,同样软硬皆施把另外两匹弄离一段距离,再交给朱大富。
“这些马还真被你猜对了,一直养在一起,养出感情来了,轻易不能分开,你牵回去先关起来养上十来天,之后再用就没事了”。
“啊!要关上十几天才能用?那不就亏大了?光吃不干活,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“别啰嗦了!这些马可都是吃惯了好料的马,牵回去好生伺候着,因为赶着卖,好马当成了劣马卖,横竖你都不会吃亏,赶紧牵走,明天那两匹,可就不是今天这个价了!”
朱大富只好磕磕绊绊牵着两匹马离开,一转拐就变了模样,袋子里掏出好料,用手捧着喂,两匹马乖乖吃着,他还凑马耳朵上说了什么,又拍又捋的,两匹马竟然和他一样禁了声,一人两马听起墙根来。
“这几匹死马还真难!早知如此,那天就根本不稀得把它们带回来,钱没捞到几个,麻烦却惹了不少”。
“有什么麻烦的?这不就只剩下两匹了?留下也无所谓”。
“留下?主子可不允许留,嫌碍事,又不是什么千里马,白养供几位女主子驾车出去闲聊,花银子不惹祸!
那位足智多谋的娘娘出去一趟就花了一两百两,正事没办好,就只买了些什么让女人倒长的化妆品!
你听听这叫什么鬼话?人只有小的长大,大的长老,老的长着长着就见了阎王,哪有倒长回去的?
这种骗人的鬼话都要相信,若不是亲耳听到,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之前那计谋是她出的。”
“你怎知那就是骗人的鬼话?关于化妆品的的事情,倒不曾听过,但香皂的事情却是真的的,那东西就是好用”。
“说的对,那东西是好用,别说香皂,就是咱们用的肥皂也是个好东西,这些东西以前可都没有,现在不是都有了吗?”
“可不就是吗?让人倒着长的沅法是夸张了些,但这化妆品的效果应该的确不小,不然也不会卖几十上百两一套,听着都吓人。
咱们刀尖上舔血的辛苦一月下来,连套化妆品都买不起,哪里养得起女人?活该娶不起媳妇啊!”
“没听那位说,买那化妆品的可都是些高门大院中的贵妇们,那些贵妇们可不是你我这些人的媳妇可比的,她们哪家不是日进斗金的主?就咱们这位,一条计谋不是也得了两千多两吗?”
“这倒不假,是两千多两,我送到她院子的,所以现在她比正位上的那位有钱多了”。
“正位上那位也是活该,就和主子说的那样,她除了会给人下避子汤绝子药之外,就只会花钱浪费银子,从前倒无所谓,可经过这几次大战下来,娘家夫家都没银子了,她还是不管不顾的只会花钱”。
“说错了,她现在可不舍得花银子,连下人的月钱都不发,生怕谁把她的首饰给偷了,晚上抱着睡觉,白天戴头上,这才给自己招来一顿打”。
“主子应该是真急了,要不然也不会接连对自己的两个女人下手,还好这位侧主子人不笨,才挨了两下就又提供了下一条计策,不然也是个躺床上的主。”
“这回想一次得手十几万两怕就不容易了,再怎么赚钱,一月能赚一万两?就算一月能赚一万两,谁会蠢到把一年所赚的钱都放铺子里?”
“事在人为,没听说过之前戈丞相的夫人,不就一次赔了一万多两吗?没准可以从那件事情中得些启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