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儿心下叹气,罢了,以后自己对他再好一点就是。
接下来的日子,刘盈对聂风越加宠信,真把对方当成了岳父对待。
聂家成了新贵,门庭若市。
聂风和屏花向来谨慎,见此情景直接闭门谢客,不愿结交这些,生怕落下结党营私的名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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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,就过去了几个月。
兴许是刘盈把吕家处置完后,心神一松。
亦或者是他身子骨本就有所羸弱。
这日晚上,刘盈非要拉着慎儿在宫里搞些风雅之事。
在凉亭里弹琴饮酒,好不快活。
刘盈当下是快活了,却忽略了天气转凉的事实。
被酒水一激,冷风一吹,风寒入体。
翌日就病倒了。
俗话说,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
刘盈这一病,就是月余。
朝堂上政务无人处理,积压的越来越多。
按理来说,这时候应该让太子刘疆监国。
可太子还小,朝臣们表示需要有人辅佐,以免出现差错。
其实他们的本意,是想趁机成为辅佐大臣,借此揽权。
却没想到这个说辞反而给慎儿一个极好的借口。
慎儿在听到朝臣的请求后,瞬间笑了。
她等的时机终于到了。
慎儿这些时日,一直亲力亲为的照顾刘盈,不假于他人之手。
这日给刘盈喂药时,一脸的愁容。
待刘盈看来又换上笑容,真正做到了强颜欢笑的模样。
刘盈敏锐的察觉出不对,连忙追问:“可是发生了何事?”
慎儿一副被发现的模样,面上闪过慌乱之色。
又连忙否认: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刘盈不信,但怎么问她,她都摇头否认。
刘盈有些无奈,想了个法子,说要吃慎儿亲手做的糕点,把人支了出去。
随后眯起眸子,看向一旁的雪鸢。
“皇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?可是有人为难她?”
说到为难二字,刘盈的语气都变得森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