鼯鼠很烦躁啊!
整整五天,光头佬在石柱凝坐不动的悟道,它实在搞不懂就这些文字有什么深奥难懂的。
又不是看不明白,他连意思都搞清楚了,至于耽误这么多天?
湖畔,里三层外三层的聚了数千号人,有光头,也有长着满头黄白发的俗人,一双双神色复杂的眼睛盯着石柱上的一人一鼠,其中愤慨者占了大多数,另有些人不加掩饰的羡慕嫉妒,当然目露凶光的狠货也不在少数。
鼯鼠懒得理会这些僧侣,在它眼里,不过都是些可怜的工具人罢了。
它曾下去过湖里探寻,可惜毛都没发现一条。
幻彩护罩极其结实,看着透光且不阻隔声音,可偏偏肉身过不去,从水面一直延伸到湖底,里面的人出不得,外面的也休想进来。
“死光头佬,早点醒来咱去第三层瞧瞧不好吗?”
鼯鼠百无聊赖的趴在柱子边缘,一条前肢伸到水里来回划拉着,它与主人背对背,正面湖岸上就是盘膝闭目静修的渡渊与族长等一干老僧。
“鼯爷你是不是皮痒?敢当面叫我‘光头佬’的,你是第一个。”
一道不咸不淡的嘲讽声在耳畔悠然响起,鼯鼠先是一喜,紧接着大吃一惊。
“哇塞,主人你醒了?我就随便一说,心里最敬重主人你了,谁能想到你不打招呼就结束了?”
小东西本就胆小,此刻愈发心惊胆战到浑身哆嗦,好悬没掉水里。
“瞧你那点出息……”
少年莞尔一笑,翻手取出支酒来,旋开盖子咕咚咕咚连灌了数口,接着又摸出两包小鼠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