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凤年看到那狼狈爬上按鹰台的白衣剑客之后,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。
真是温华!
这小子上次在北莽帝城不是吹牛逼呀!
那红色蟒袍渐渐逼近,只是徐凤年也早已不是当日的徐凤年了。
徐凤年轻轻按动跨上的北凉刀,那红色蟒袍察觉到徐凤年注意到自己之后,身形一顿。而后变了方向来到了徐凤年的身边。
本来他是想来到徐凤年身后的,至于要做什么他还没想好,可徐凤年既然已经动了胯上的那把北凉刀,那就说明徐凤年已不是当时的徐凤年了。
或许那红色蟒袍离开北凉是正确的,即便他不离开,这世袭罔替的爵位也落不到他的身上。
陈芝豹将手轻轻地搭在观景台的护栏上。
“你很不错,出道没多长时间就已有如此的造化。”
“不知该说你天赋异禀,还是说你运气好。”
徐凤年头都没回手,轻轻的从北凉刀上拿下来。
“有一个人他常说,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。”
陈芝豹冷笑一声。
“简直是谬论,能说出此话的人估计也没什么水平,是那按鹰台上的白衣木剑说的吧?”
徐凤年有些犯贱的哈哈一笑。
“非也非也!”
“说此话的,那也是我的二姐夫。”
陈芝豹一时无语。
“不会有人永远赢的。”
“这话别跟我说,跟我二姐夫说去。”
徐凤年现在是仗着自己有大金刚境护体,再加上城内还坐着一个陆地神仙大圆满的二姐夫在。
这太安城上下除了老皇帝要给三分薄面以外,他谁都敢惹。
一个陈芝豹算得了什么?
陈芝豹知道在这个话题上自己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,于是他转移话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