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尔夫从床榻上清醒过来,每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他总是会希望还是在自己熟悉的房间之中。
但是,每一次都令他失望,身上强壮的肌肉,以及耳畔从窗外传来的维京人的吵闹声,都在告诉他,他还是在这个时代。
“乒~。”
忽然,有人猛地将门撞击开。
一股浓烈的酒臭味飘了进来,乌尔夫从床上跳下来顺手拎起床边靠着的斧头。
但是,随即他看见瓦格斯,搂着一个妖娆的盎撒女人,醉醺醺的闯了进来。
“兄弟,你怎么了?”瓦格斯看见乌尔夫手中的斧头,却毫不在意的大笑着说道。
而一旁的盎撒女人娇笑不止,似乎并不在意这种场面。
“一大早就喝酒嘛?”乌尔夫微微摇了摇头,将斧头别在腰间,维京人似乎将生死置之度外,但同时也放荡不羁。
“当然,早晨的酒是最美味的,反正也没有敌人。”瓦格斯耸了耸肩膀,将盎撒女人推出了房门,他将空酒杯放在桌子上打着酒嗝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