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长艳说完了,她觉得自己有理,所以和丈夫学这些时,还一脸委屈呢。
“我为什么这样做?还不是为他好,这还没怎么样就做这么多,真要娶回家,还不知道他会犯什么错误。况且你这些年的努力,一心为民办事,最后却因为儿子为一个女人而坏了名声,我心里更难受。”
徐景生等妻子诉完委屈,才说,“长艳,这件事你的初心没有错,但是你的出发点是错的。还有关于何思为对华斌影响这件事,你担心的也太过,华斌长大了,他有自己的想法,未来也有自己的生活,咱们做父母的该放手就放手,不能紧紧把孩子攥在手里,这样会折断他们的羽翼,明明可以飞向更广阔的天地,最后却只能仰望别人。”
赵长艳不服,“你天天在外面忙,华斌小从到大,家里里外的事,哪件事不是我亲力亲为。你现在说放手,真看着他走错路不提醒,我做不到。你说的轻松,换成你你试试看能不能做到。”
徐景生说,“长艳啊,这种态度很不好嘛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你霸道干涉孩子的人生,意识不到不对,错误的思想很严重啊。刚刚华斌的话你有听到,做为父母先失信,以后又怎么让他再信服你?”
赵长艳说这么多,又说的很委屈,就是想游说丈夫站在她这边,结果最后反被丈夫教训了,心里自是不痛快。
既然说不通,索性就耍无赖,“我不管,反正事我已经办了,你得站在我这边。”
徐景生一脸严肃的说,“你说华斌搞特权,你不是吗?父母要以身作则,才能让孩子信服。”
徐景生也不看妻子脸色不好,朝外面喊了一声‘贺秘书’,就听到贺宇应了一声,几秒钟后人也走了进来。
徐景生说,“贺秘书,未来一段时间你关注 一下,哪里有大学关于医学方面招生的,如果有给何思为报名。”
贺宇说知道了,然后出去。
贺宇一直在西屋那边办公,做为书记的秘书,很多时候他是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,说句不中听的,就是夫妻之间想亲热一下,亲热到一半,领导找你你得立马去。
所以说,秘书其实更像领导的影子,人怎么可能和影子分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