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无心听着浊清公公绘声绘色的描述,先是惊讶得合不拢嘴,随后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她笑得前仰后合,一边笑一边说:“哈哈,这可真是太荒唐了!没想到他们俩会闹成这样。”
太安帝轻咳一声,说道:“无心,莫要这般幸灾乐祸,此事非同小可。”
浊清公公赶忙接着说道:“皇上,如今那北阙国长公主现在天天在天启城的夜市以捡酒瓶子为生,她独自行动,这般形单影只,老奴害怕有人会对她不利呀。”
叶无心满脸诧异,难以置信地说道:“捡酒瓶子为生?”
浊清公公连忙点头,应道:“是呀,公主殿下。稽下学院让他们自力更生,这长公主不知怎的,就选了这捡酒瓶子的活计。”
叶无心皱起眉头,疑惑道:“堂堂北阙国长公主,居然沦落到这般地步,真是令人意想不到。”
太安帝神色凝重,说道:“不管如何,她在我北离境内,就不能让她出事。无心,你速去寻她,暗中保护。”
叶无心心里虽不情愿,但也不敢违抗太安帝的旨意,只得应道:“女儿遵旨。”
叶无心转身离开,去寝宫换了一套红裙,准备前往夜市寻找北阙国长公主玥瑶。一路上,她都在心里嘀咕:“这长公主也真是离谱,做什么事情不好,偏要去捡什么酒瓶子。”
在天启城边缘的一个宁静小渔村,海风轻柔地吹拂着,带来咸咸的气息。萧瑟的家坐落在村子的一角,这房子原本就宽敞宏大,只是如今父母双亡,只剩他一人独居,显得有些冷清。
百里东君和易文君一宿没睡,白天两人都在屋内补觉。易文君寻了萧瑟家的一间房,暂时在此落脚。直至傍晚时分,夕阳的余晖洒在窗棂上,两人才悠悠转醒。
萧瑟见百里东君醒了,连忙缠着他教自己功夫。而另一边,易文君则痴迷于新的风格的尝试,也缠着百里东君指导练歌。
百里东君无奈地摇摇头,看着眼前两个执着的人,先是教了萧瑟几句口诀:“萧瑟,你听好了,练武之道,在于心稳、气定、神凝。这口诀你需牢记于心,反复琢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