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暮雨气得直跺脚,咒骂道:“我诅咒这凶手吃饭噎死,喝水呛死,走路摔死,睡觉猝死!生儿子没屁眼,生女儿长得丑!”
苏昌河挥舞着拳头,继续骂道:“对,让他出门被雷劈,下雨被水淹,晴天被太阳晒成干尸!”
苏暮雨也是气得脸色铁青,跟着咒骂道:“对,让这凶手被毒蛇咬,被蝎子蜇,被马蜂追得满世界跑!”
苏昌河越说越激动,眼睛瞪得像铜铃,额头上青筋暴起:“这种败类就该被丢进茅坑,臭上一辈子!吃饭吃到苍蝇,喝水喝到泥沙!”
苏暮雨跟着附和:“让他出门就掉进水坑,抬头就被鸟屎砸中,放屁都砸到脚后跟!”
两人骂得气喘吁吁,唾沫横飞。
慕雨墨再也听不下去了,怒道:“够了!”
苏昌河和苏暮雨一震,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。他们为了讨好大家长,特意编出这一套说辞,本以为能让慕雨墨高兴,却没想到适得其反。
苏昌河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,连忙躬身说道:“大家长息怒,是属下们多嘴了。”
苏暮雨也赶紧低头,战战兢兢地说:“属下有罪,请大家长责罚。”
慕雨墨冷哼一声,目光如电般扫过他们,说道:“连事情的真相都没搞清楚,就在这信口雌黄!”
苏昌河和苏暮雨互相对视一眼,额头上冒出了冷汗,大气都不敢出。
慕雨墨面色阴沉,寒声道:“还不快去查!”
苏昌河和苏暮雨齐声应道:“是!”
苏昌河和苏暮雨神色恭敬地退下,脚步匆匆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