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敬的施礼,叫道:“父亲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是谁拦着我!”这时候,地上的陈玄帆刚好一个鲤鱼打挺,从霍山怀里站了起来,指着天上就要骂骂咧咧的张嘴。
他倒要好好的看看,谁拦住了他达成一次捅伤两头五品大妖的成就。
然后就听到了狼二狼三对来人的称呼。
也看清了来人的面容。
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……嘶!”
这人,他很眼熟。
“汪呜!”狗兄弟跑过来,用狗头蹭了蹭陈玄帆的脚踝。
大哥,这个咱惹不起。
“嗯?”面色阴翳的狼渊凌空而峙,低头垂眸看向地上的陈玄帆,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,“小辈,你待如何呀?”
“……我,我不如何。”陈玄帆梗着脖子,咽了一大口的空气。
完了,打了小的来了老的。
这下这没辙了。
不是他不够开挂,是实力相差实在太大。
亲娘嘞!
妖王!
“前辈。”陈玄帆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安,对着空中的狼渊一抱拳,“晚辈无意冒犯,这其中是有所误会。”
“嗯,本王知道这其中有误会,但你伤了本王的义子,这是本王亲眼所见。”狼渊冷声说道。
他的气场和在定州的时候不同,多了几分霸气和凌厉。
说着话,狼渊看了一眼陈玄帆身后的队旗。
哼笑了道:“嗯?有一丝饕餮意志的蛟龙军魂?倒是有些意思。你就是凭它伤的我儿吗?”
队旗之上的小青蛇,微微昂起的脑袋,也在迟疑不定的晃动。
它的实力是被它自己用血脉里的神通撑起来的,在面对狼渊这种强者的时候,说是徒有其表也差不多。
甚至在血气的冲刷之下,连该不该怂都失去了准确的判断。
幸好还没有彻底的丢失了老陈家的优良传统,没有贸然上去挑衅对方。
“尊驾,我等是大唐猎妖军相州营的军卒,此番只为自保而已,伤到令郎,非我等本意。”刘一勇将陈玄帆拉到了身后,制止了他继续和狼渊搭话,代替他对着狼渊插手施礼道。
小主,
他是队正,理应有他出面。
怎么能让陈玄帆一个伙夫,如此去顶在前头。
也是摆明了身份,让狼渊知道,他们是猎妖军的军卒,不是无根之散修。
要动手,还是请权衡一下利弊。
“哼,本王知道你们是猎妖军,咱们在定州城见过一面。”狼渊哼笑道,“只是没想到,这么快会再见,而且还伤了我的儿子,差点伤了我的三子。”
“……尊驾,是令郎他们算计我等,让我们吃了它们种下的黄精,我等……”刘一勇想要从头解释一下,可是他一张嘴说到这,就听到狼渊又是一声冷笑。
“哦?这么说,你们还偷了我家的黄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