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卢家,真是有些小气。
送来的酒水竟然都不是灵酿,只是些普通的酒水。
也好意思拿得出手。
老陈家的几位既然都清醒着。
陈玄帆落下来的时候,第一时间运起周身的灵力和血气,接住了身边的几位兄弟,其他人就爱莫能助了。
落地之后,便将神识散开,查看了一番昏迷不醒的众人。
神魂涣散,气血凝滞。
但都没有大碍。
只是这种情况之下,时间长了恐怕也是不妙的很。
还有,听莲和小老头这次没有跟在身边,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遇到危险。
但陈玄帆也知道,他着急也没用,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就得看看对方到底想什么了。
所以,他在等。
等把他们关起来的人出现。
既然留下了他们,那就是有所图了。
有所图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,那便等着吧。
不过在此之前,他得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膀胱内丰沛的水资源问题。
条件不允许过于讲究,陈玄帆长了墙角,在一阵“哗啦啦”的水声之后,他一脸舒畅的转过头来。
就见栅栏外面,站着一个瘦高清俊的中年男子。
玉冠束发,一身青,看相貌和卢骋有三分相似。
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玄帆,对着他点了点头。
陈玄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这他早该想到了。
卢骋会提醒的那么委婉,甚至是完全的模糊不清,没有任何一点重要信息,能是因为什么呢?
因为有所顾忌。
不便多说,也不能多说。
能让他有所顾忌的,只有卢家,也只有卢家。
至少卢家是参与在其中的。
而他们还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卢家的祖宅。
还有,刚才他们是从哪里掉下来的?
从卢家的奉君塔上面。
能在卢家搞事情的,最有可能的就是卢家的自己人。
“没想到,还有人能清醒着。”中年男子一笑道,“倒是省了我的一番手脚。这位小兄弟,我该如何称呼于你?”
“陈玄帆。”陈玄帆干脆的自报家门。同时有些奇怪,他们在卢家住下之后,见过不少人了。
就连今晚请他们赴宴的管事,都称呼他一声陈伙长,而面前的人,却不认识他。
是不认识,还是装作不认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