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大家都有一套自己的章程。
谴责卢氏一下子就成了河北道最大的一桩热闹。
读书人发起飙来,招数多的让人眼花缭乱。看的陈玄帆忍不住把储物袋里的瓜子拿了出来,嗑的这个香啊。
尤其是王学文这家伙。
林高寒和几个举人去拜访官员,不敢带着他。这家伙的嘴就像陈玄帆早前做的那些土炸弹。
什么时候会炸,谁都说不好。
所以最好就不带着他。
不带着王大爷,王大爷有别招。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竟然在定州大街上,摆了个摊子说起了故事。
说的就是卢氏先祖的故事。
说完了先祖说钟馗,说完了钟馗说吴疆,说完了吴疆说朱果。
天赋这东西真没办法说,王大爷说书,那是场场爆满!
毛三苟四都听入迷了,天天陪着一起去,端茶倒水维持场面。
陈玄帆跟着凑热闹去了一天,给王学文做了个扩音大喇叭,回来就不去了。
在驿馆里待着研究他得到的那一匣子丹方。
准备炼丹。
这天下午,正看着呢,王学文带着毛三苟四回来,兴冲冲的来找他。
开口道:“玄帆兄!我有个事求你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求你给首诗,要通俗易懂的,骂卢氏的。”
“……学文兄,你自己怎么不作,反而来找我?”
“我这不是做不出来嘛,要顺口又好懂的,史大爷给我念过你写塔的那首,就要那样的才好。”
“……”他娘的。
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?
陈玄帆严重怀疑,王学文在内涵他写诗写的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