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死的也不是什么普通百姓,还真算不上欺压良善。
硬是要说他们的共同点,那就是好色。
喜好渔色,不过在城内还算安分,因为城内藏龙卧虎,强抢民女是有可能被当街打脸。因此,多是你情我愿。
“这些家伙里面有一半多,都和城里那些,花名在外的美娇娘俏寡妇的有些首尾。”刘一勇翻开的文书上,单有一页列出了和失踪之人有染的女子。
有些是娼家,有些是良家,还分列成了两行。
陈玄帆伸头过去看了一眼,嘿嘿笑道:“好家伙,这些家伙明显是偏爱良家女子呀!”
“那当然,非如此,不能显得他们风流倜傥有本事。”
崔霁将手上猎妖军的那册文书合上,忍不住笑着说道,“大唐女子彪悍,这些良家女子,也说不好是他们睡人家,还是人家睡了他们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有几位都是家中出身富贵,死了丈夫不想再嫁的,人家可养了不止一个男人。”崔霁道,“甚至有一位,和失踪的十八个人里头的十个有过牵连。”
牵连二字,用得妙极了。
“嚯!这都过半了?”
陈玄帆惊奇地将两眼瞪大了道,“这位萧家娘子也够幸运的,如果是她再努力一把,将这些人都收在石榴裙下,那她可就是最大的嫌犯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霍山这时候出言道,“队正,我知道当时那位宝珠姑娘,话里为何会意有所指了。”
“嗯?说来听听。”
“这玉人画舫不只是赏花之处,它很有可能是扬州城内,黑市之上流传的有名的拍卖会所在之处。另外,画舫上还设有赌坊,坐庄之人无物不收。”
文书上写着,每月逢五之日,也就是五日,十五日,二十五日,赌坊开市。
每月的二十日,都有一场拍卖。
无论是拍卖还是想赌,只要你拿得出东西来,画舫的主人都敢接下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说,你拿着东西到画舫上,就有两种方式可以出手。换成钱货,或者和画舫的主人赌一把,赌注可以是任何东西,甚至可以是一个愿望,只要你的东西值这个价。”
“杀人也行?”
“当然行了。只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不能赌的。”霍山将书册递给了身后想要看的兄弟们,哼笑道,“传闻,去年有人用一颗蜃龙珠,赌走了一位妖王的元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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蜃龙珠其实就是修炼有成的大贝壳里开出的,一种粉紫珍珠,可用来布置幻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