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兄,我注定不甘愿只待在家相夫教子,既做不了攀在夫君身上的菟丝花,也成不了世人口中的贤妻良母。”
万彤儿抬眸看着陈玄帆,一笑道,“陈兄,在我再回草原之前,想要将身上的最后一道枷锁卸掉。”
陈玄帆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。
来了来了。
万彤儿接下来肯定要说婚约之事。
“陈兄,你我二人有婚约不假,但你若是个庸碌之辈不可托付之人,我也不会为此委屈我自己。”
果然,就听万彤儿将茶盏中倒入茶水,问道,“所以,我想问陈兄,是否有意与我继续履行婚约?”
陈玄帆因为这句话陷入了呆滞之中。
这话的意思,他要是没听错的话,万彤儿是不是在说他不是个庸碌之辈?也不是不可托付之人?
那不就是在夸他是个未来可期的良才!
而且还夸他是可托付之人!
夸他是可托付之人,不就是在说想要将终身托付给他?
想把终身托付给他的意思就是……
万彤儿,她!看!上!我!了!
卧槽!
爷爷,我要结婚了!
不知道大唐的彩礼该给多少,是不是要先请媒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