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探花出身,吟诗作对,早就深入血液之中。根本不用多想。
董超让李七夜再说一遍,用心记忆重复,抱拳向李七夜感谢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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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摸头,“董大人今天好奇怪,一个练武的人,现在吟诗作对了。”李七夜望着董超背影,没有说话,清风说的不错,今日的董超,的确有点奇怪。
董超站在六艺楼外,面前的喧闹,让他非常陌生。
他也狎妓,但从未来过六艺楼,这里的吟诗歌赋,对他来说太费脑筋。但今日,董超只为了圆一个梦想,他是武人,上疆场之前,要见识下精通诗词歌赋的女子,与普通女子相比,有何不同之处。
六艺楼任何时候,都不缺少喧哗。
前方战事如火如荼,六艺楼的生意,却并未受到影响。尤其是新花魁顾秋娘来后,六艺楼座位,千金难求,公子王孙,不惜豪掷千金,只为能进顾秋娘闺房,听她弹一曲凤首箜篌,品两杯顾秋娘亲手冲泡的香茶。
顾秋娘才艺双绝,除了箜篌弹得绝妙之外,还写的一手好字,京城中书法大家方竹山,偶尔见到顾秋娘字体,称赞为飘若浮云,矫若惊龙。
顾秋娘来到六艺楼半个多月,只有两人进入闺房,其中一人,是志妖司王怜花,另一人,则是京城部尉府的大帅苟友德。王怜花与顾秋娘对坐喝了一盏茶,吟诗作对后离去。
至于苟友德,则没有如此幸运,顾秋娘原本答应,用箜篌弹奏一曲《高山流水》,苟友德听到忘情之处,脱了靴子,被顾秋娘皱眉赶走。传为京城笑谈。
如此的一个女子,不知为何,会心甘情愿,沦落到六艺楼。
很多王侯子弟,想要帮她赎身,纳为妻妾,全都被顾秋娘拒绝,“顾秋娘只做正室,绝不为妾,不求富贵,只求一人,白首同心。”这个条件,让很多王侯子弟停步后退。
他们只想尝鲜,并非想长相厮守,况且娶风尘女子为正室,绝对被家族视为有损门风,打死都不能同意。
董超抬脚进门,有相识之人上前招呼,“董校尉,如今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