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曰向他招手,“你想说什么?”
清风摇摇头,向更远处跑去。又转回身,向白子曰道,“我想说,白先生果然厉害,养的莲蓬,比我的脸还大!”
白子曰摇头,向李七夜道,“你这书童,跟我藏着心思,没说实话。”
李七夜忽然想起,小五曾经对清风说起,董超的妻子顾秋娘,经常半夜里,在房间自言自语。但这种空穴来风之言,李七夜不能对白子曰谈及,即便有真凭实据,李七夜顾忌身份,也不能随意传播。
太阳渐渐升起,温度越来越高,李七夜三人临水而坐,荷风送凉,并没有感觉到热气。清风摘了荷叶,顶在头上,又拿了荷叶扇风,却越来越热。
李七夜笑道,“心静自然凉。你放下手中荷叶,专心静气,心不浮躁,气血便不会妄行。慢慢就会清凉。”
清风也是可塑之才,稍稍思考,已经领悟,按照李七夜说法,果然凉爽很多,惊喜睁眼,“老爷的法子,果然使得!”
薛嵇茹毫不吝啬赞美,“李大人果然厉害,是修道奇才,这么快就能参悟这等道理。看起来简单,却契合清静无为的无上妙法。”
李七夜连连摆手,“说来惭愧,也只是昨天晚上,被火神点化,加之先前,陈老先生谆谆教诲,才有点点偶得。”
白子曰笑道,“京城火神心慈仁厚,就是有些滥好人,不过见识绝对一流,有他指点,你当真是福缘不浅。”
李七夜惊喜问道,“先生认识京城火神爷?”
白子曰点头,“曾经有过数面之缘。也谈不上如何深交。”
薛嵇茹笑道,“事到如今,师兄还不肯说实话。难道火神的新衣服,不是你昨晚赠与他的?”
白子曰哈哈大笑,“哪有你这样的师妹,出手必点命门。”又向李七夜说道,“那火神之前,也曾经找我,但都被我拒绝,救急不救穷,他若是不改变想法,我帮他也无济于事。
昨晚来找我,却让我面前一亮。见他精神与之前,截然不同,细问起来,说起你冰冻了白龙池山神,帮他出了头。火神也因此豁然领悟,决定洗心革面,重新做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