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,齐蝉这点事,连毛毛雨都算不上。
齐蝉哭声消减,颤声问道:“真的吗?”
类似的话,风少倒也说过,然而她心里一直没底。
毕竟欠得实在太多了。
这么大一笔债,指缝里随便漏一点,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。
人家凭什么帮她还?就凭她愿意陪睡?何况人家还没睡她呢!
风沙敛容,一本正经地点头。
六千五百石盐,价值七千万钱,约莫七八万两银子。
不是光赔这些盐和这些钱这么简单。
是盐也要赔,钱也要赔,要赔双倍。
他没打算填这个窟窿,谁挖的窟窿,谁自己去填。
这些钱对齐蝉很多,对绝先生而言,也就毛毛雨。
齐蝉肺腑齐激,一下子扑上去抱紧了风沙,喜极而泣,送唇乱亲。
同时含含糊糊地说些谁也听不清的话。
风沙根本来不及反应,实在有些懵,被弄了一脸口水,一脸懵逼。
双手胡推乱推,试图把齐蝉给推开。
落在旁人眼里,这分明是动手动脚。
绘声自然不会搅局,兰萍好生羡慕。
什么是大金主,这就是大金主。
什么是大恩客,这就是大恩客。
随便挥挥手,天大的坑帮忙填了。
她要是能巴上,这辈子还愁什么?
什么都不用愁了。
李含章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抱一起亲热,羞恼之余,又不免若有所思。
如果风沙不是幕后黑手,干嘛要帮齐蝉赔呢?
无缘无故,嫌自己钱多烧得慌?
大小姐对风沙一直低眉顺目,是不是指望着人家帮她还债?
看这架势,还要以身相许呢!分明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。
风沙用力推了好一阵,直到把齐蝉脸推热了、身子推软了,总算是推开了,强忍住擦抹脸上、颈边口水的冲动,轻咳道:“李马快还着急救你那些好姐妹呢!”
齐蝉啊了一声,转向李含章凶道:“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嘛?快去救人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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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含章不动声色道:“那伙人在白云楼别院,这不是需要风客卿配合吗?”
兰萍心中一动,原来风少住在那里啊!
齐蝉纠正道:“什么客卿,要叫风少。”